外,再无其他危险。” “箱子里到底装的什么?父亲就没好奇打开看过?” “自是不能。”苏母严肃道,“我们苏家镖做事向来守规矩,雇主叮嘱的事情,只要不伤天害里我们只管照做。” 看来古人的许诺比新代的合同还管用,这点倒是让她由衷敬佩。 叶知秋不解继续道,“所以……这之后相公就病倒了?” “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是吧算怎么一回事? 叶知秋仔细咀嚼着这三个字,追问下去,“难道还发生了其他事情?” 苏母沉沉点头。 “你父亲从金城回来后,去县里交差。本想着拿一笔丰厚的报酬后就金盆洗手,守着一家老小过安生日子。可谁曾想他这一去便入了狱。” “为什么?”叶知秋不解。 苏母继续道,“县长咬定镖出了问题,要断掉你父亲一只手臂泄愤,否则就……” 说到这儿,苏母悄然拭起泪来。 叶知秋的神情也跟着变得有些嫉恶如仇起来,问道,“那后来呢?父亲是如何逃出来的?” 苏母平复了一下心情,叹道,“当时林家有一副祖传名画《晴夕晚》,深得太守喜爱。为平仕途,县长不止一次想要将之送与太守,然碍于林家根基深厚不能硬抢,只能拿你父亲做要挟。为救出你父亲,你林伯父只得忍痛割爱交出了画。” 说到这,苏母停顿了片刻,看向叶知秋的眼神充满了歉意。 “林家对我们苏家有大恩,这也是为什么你祖母明知不是你的错,却还坚持要罚你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