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人亲眼所见提出佐证,更无法得知二人究竟做了什么,可大致方向还是能从中了解的。
而今已经败露,朴素妇人认为已没有必要继续装下去了,索性摆出了高高在上的样子,甚至于目中无人。
“莫非大人还想让我的天宝与你当面对质不成?实不相瞒,我家天宝那日的确是跟朋友出去了一趟,可那又能证明什么?
孩童好玩,莫非县令大人就因为这事断定此事为天宝所为?再说,天宝年幼胆小,从未上过公堂,您这样会吓到他的。”
最开始的时候这名妇人是非常嚣张的,可见对方的态度有所不对,这才改口,企图将优势往自己身上靠拢。
作为一寻常百姓,虽说不像达官贵人那般拥有显赫身份,甚至于知书达理,可其中道理又怎会不明不白?
身为人母应当好生教育其子严加看管才是,可谁想这妇道人家听了去却又显得毫不在意,仿佛家常便饭般。
县令大人从未想过,这等妇人景如此无知,以孩童年龄为由作为借口搪塞,企图为他开罪。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令他感到一阵火大,
“你这人好不知歹!本县如何问你的你尽管据实回答就是,何必这么支支吾吾含糊不清,莫非是要为他开罪不成?”
本以为这般威吓会让那孩童稍微有所警示,可谁想那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忙躲在这妇人身后,甚至还朝着做了一个鬼脸。
蓟门县令已然气煞,若不是因为犯事者是个孩子,他非得冲上去甩他两个耳光子才是。
朴素妇人面露恐惧,哆哆嗦嗦半天才听到她做出回应,“这……县令大人想必是误会了,兴许真凶乃是别人所为,小孩子家家难免会有磕磕碰碰,
难道就因为我家天宝生前跟他出去玩过,就认定天宝是罪无可恕?若真是如此,请恕民妇不能认罪!”
蓟门县令已经有了三分不满,见对方像是没怎么读过书的妇道人家,好不容易才耐住了性子,开口道:
“既是如此,你方才怎么不说?反而据实不报,极力隐瞒,莫非这其中有鬼不成?”
听到这,那妇人眼里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诧异,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以至说起话来更是含糊不清。
“这……民妇不过是怕大人怪罪,这才选择隐瞒,还望大人不要怪罪。”
正说着朴素妇人忙向着蓟门县令赔个不是,她自己都非常清楚,说起话来更是破绽百出,又何况对方是当地县令,又怎会看不出?
“既是如此,叫你的孩子前来问话!”
毕竟这妇道人家说的话也只能够做出一个佐证罢了,至于其中真相如何还是要问过凶手之后方能知晓。
“是……”
纵使朴素妇人有再多的不爽和埋怨也只能放低姿态,一股怨气全憋嘴巴里,显得好不痛快。
在那之后,朴素妇人瞟了一眼浑身不自在的蓝衣孩童,一副气不打一出的模样,狠狠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这种行为似乎是在给他提个醒,可千万别忘了礼数,不然那外人听了去只会觉得没有教养。
蓝衣孩童很快会意,也不知他小小年纪如何来的变化,行为举止简直像一个明事理的弱冠成人。
起初来还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不过几乎是在一个呼吸间就施展出了戏子般的演技。
“大人,我与佑安乃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今听到他出了事,我这心里头也是极为不快,我也很想去祭拜他,
可是大人你不能就因为我与他关系交好,而又与受害时间相吻合就私自给我定罪啊。”
这名孩童很快就摆出了受害者才有的无辜与委屈,蓟门县令办案多年,见过的囚犯还真就不在少数,可像这种歹毒至极还死不认罪的还真是头一次。
纵使他小小年纪,又将演技施展得淋漓尽致,却也难逃县令一双慧眼。
于是乎,蓟门县令当场怒了,“你这小儿休要胡言,任你巧舌如簧,在本县面前还据理力争,
本县姑且念你尚小,这才对你一忍再忍,可不想你竟然如此变本加厉!若是不能用之于刑,天理难容!来人啊!将他拿下!”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手脚利索的衙役作势上前便要将其带走,朴素妇人见了彻底慌了神,慌忙将视如珍宝的孩子护在怀中。
“大人,您这是要做作甚?你不问曲直缘由,手上又无具体实证,凭什么将我家孩子带走?”
朴素妇人模样根本不像是读过书的,若是他知晓其中道理就该知道,官府若要抓人只管将人带走,充其量也就只是通知一二,又怎会被她三言两语所搪塞了?
“大胆!大人要你们怎么做就该怎么做就是了,你一妇道人家懂什么?”
朴素妇人一听那还得了?连她已故的丈夫都不敢对自己这般无理,可这两个官兵倒好,上来就要将自己的孩儿治罪。
于是,她很快就摆出了泼妇才有的神色,挑出素手纤纤撑着腰杆,好像谁也无可奈何一般,
“哎呀,你们一个二个的好威风啊,乡亲们都快来看看,这两个大老爷们儿居然欺负我一个寡妇,
我一妇道人家哪里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