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唐剑秋毫不犹豫的抬手给了他一掌。
赵靖忠眸光一愣,另一半脸很快就红肿了起来。
现在的他,跟一只凋零的枯叶没什么区别,也只能扯扯嘴上功夫。
要不是因为法场上不准闹事,他非得要好好教赵靖忠做人不可!
唐剑秋将手收回,接着背过身来,则声命令道:“吉时已到,行刑!”
有那么一部分百姓听了几乎是惊讶的捂住了嘴,还有的甚至都准备好了捂住自己孩子的眼睛,更是想借此机会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
经过多方打听,他们这才知道,官府原来先前就张贴了告示,其大致意为:
『此贼恶贯满盈,作恶多端,穷凶恶极,为谋一时之利,至百姓生死于不顾,
赵靖忠枉为人臣,释放瘟疫,让荼毒闻喜令民兴村百姓,致五百余人身亡,感染上万余人!幸得后经救治,别无大碍,
此贼罪无可恕,现判处罪囚赵靖忠凌迟之刑,另诛十族,特告示天下,而今官府特下公道,凡民众务须遵守,如有违者,必受重罚,望以此为戒!』
在唐剑秋的号令下,一众刽子手扔下他们背后藏着的囚由牌,双手好似被人操控的机器,面无表情的举起手上的鬼头大刀。
手起刀落,血溅当场!
一颗颗人头就此滚落在地,赵靖忠痛苦不已,发出痛苦的哀嚎,恨不得这个受刑恨不得这个受刑的人就是自己。
他又悔又难过,又怨自己的无能,只恨自己当初怒火攻心说错话,从而导致彻底惹恼了魏忠贤,这才有如今的下场。
“赵靖忠,该准备上路了。”
唐剑秋早已麻木,在生死面前,再多的感情也不值得一提。
也不知是是受了刺激还是怎的,赵靖忠不怒反笑,纵使全身疼得厉害,依旧努力的笑着,似乎是想让自己体面一些。
唐剑秋眼神示意动手,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手脚利索的刽子手很快会意了一二。
他转动着手上的刀,步步紧逼,在完全靠近的那一刻,他毫不犹豫的下手!
“噗!”
鲜血喷涌流动的声音,赵靖忠彻底陷入了癫狂,备受折磨的他痛苦并快乐着,眼角滑下的泪珠便是最好的证明。
回想起当时担任锦衣卫千户的时候有多威风,而今却沦为了这样一个下场,当真是可笑啊!
这些个百姓自然是不忍直视的,就说是那帮大老爷们,即便是府上的官兵,在看到这样一个残忍景象时也是嘘唏不已,好似这刀子落在自己身上一般。
唐剑秋全程冷脸望着,昔日之仇得报的他并没有为此感到一丝快感,反而认为这只是一个开始。
赵靖忠,前世你栽赃陷害,害我饱受酷刑,让我这个做镇抚使的有名无实,受尽天下人耻笑,而后更是联合他人祸害我唐家!
而今,你命数已尽,从你通过踩别人尸体上位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
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我定会让他们刀刀奉还!
……
天启四年间,北直蓟门有一奇案,据说这案发时,凶手曾特避开人群,唯恐他人看了去留下人证,故而带着还尚且或者的死者路过那陡峭险峻的山脉。
巧的是案发时并未有闲人随至,故而清楚其中真相之人为零,至于这其中真相如何,只有受害者乃至行凶犯案之人方能知晓。
要说这其中倒无蹊跷之处,只是这死者惨状无可言喻,先且不说年纪不过十岁,如今已是头颅损坏,甚至乎头骨面颊碎裂!
如此画面,更是令人唏嘘不已!
“大、大人,这……”
许是太慌张,其中官兵见到此景忍不住磕巴了起来。
他不利索的指着早已损坏的死尸,以致牙关打颤,心中那份恐惧更是伴随着这份情绪涨大。
“唉!真是造孽!”
即便是办案多年的县令见到此景不由得掩面回避,他还从未见过有人竟会将这么点大的孩子使用如此残忍的方式荼毒。
实在无法想象那人年纪,又究竟是何原因要残杀如此幼小的孩童!
这其中道理不得而知,而致使孩童身亡却又暂且未知。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又究竟是何人所为,竟会将年纪的孩童残忍杀害!
而此案其中牵扯倒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如此画面倒是令人忍不住啧啧称奇。
然而,此案虽称之为奇,倒也不算是百年难解的千古悬案。
只是此事太过离奇,暂且不知这背后真凶究竟为何。
终于,经过一番勘察,总算锁定作案凶嫌最大的恶贼,最终肇事者却令人瞠目结舌。
原来,经过多方打听方才得知,逝者生前曾与隔壁村同龄孩童有过接触,时常看到对方揽着他的肩,想必关系是不错,可不知为何,总有人看到死者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
不过那时候的他们并未在意,全当是闹了些矛盾罢,可谁想事情竟是如此。
当日他的确是与死者一起玩耍的,从时间上而论,死者身亡之时又跟其接触时间十分吻合,不禁让人产生联想。
为了确保没有弄错,他们只能再三展开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