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这就下山吧,小老儿对于这片山地是再熟悉不过了,如果诸位实在太困,也可以在我家下榻,给我一个招呼大家,招待大家吃饭的机会。”陈玉林恳求着说道。
我这时候笑着打趣道:“啊呀,陈老伯,你着说的是真是假,该不会还要让我们几个人把眼睛蒙上吧?”
陈玉林这时候满脸羞红:“这,这,先前的都是误会,大家都是在这附近一起居住、也是有头有脸的,我先前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对不住各位了,希望大家能够让我们原谅我。”’
陈玉林的道歉差不多算是诚意满满,诚恳的低下了脑袋。
四大爷笑着叹了口气。
“哈哈,这事情就算过去了,改天你们到我家里来再拜访吧。”四大爷的脸上出现了一副不怒自威的神色。
“好,好。我一定。”
陈玉林阿谀奉承的笑着,这时候也不再耍什么幺蛾子了,把我们老老实实的带下了山,一直又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到我们昨天下午的那块玉米地。
此时已经是完全天黑了,我们是在这个地窟里面足足待了有一整天,但是现在回过味来,总感觉这时间至少有两三天那么长?
为什么呢,总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猛然间想起,自己这一两天之间是完全没有合过眼了。
这么长时间没睡觉,为什么还不觉得困?
这或许都得益于金身法的使用,如果没有金身法,我这次在遇到很多问题的时候都要束手无策,甚至会影响到这整个行程的安全。
现在回过神来,才是越发觉得横练功夫的重要性。
我们壮家师公一派的法术都需要先开坛,然后才能作法,这千百年来先辈是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什么借香火,临时法坛,但是真正的威力都要小于正常的开坛作法。
我们壮家师公教还是比较适合在主动的时候到某个家里去,在那种类似于野外一样的地方,难度直线提高,这时候,就不得不需要一门横练功夫来保护自身平安了。
回到车上以后,陈玉林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说,又说不出来。
四大爷把这一幕看到了眼里,笑着问道:“陈老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话你直接说就好了。”
陈玉林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个,这个……是这样的,之前你们不是说过,只要我们双虎镇陈家能够带你们去找到那能够专门克制飞天降头的办法,就把那金针罗盘送给我,对不对?”
四大爷点了点头,然后干笑一声:“自然如此,可是,现在的结果除了一点偏差……”
陈玉林咬着牙,指着头顶发誓道:“但是不可否认,这法门我们祖先当时是刻在了棺材上面的,我们这次过来只是因为找不到,并不是没有,我们还有下一次机会,对不对,我想问问,能不能先把这东西给我?”
四大爷听到这话,脸上立刻闪过一丝不解:“我弄不明白了,你们双虎镇陈家,为什么就这么执着这个金针罗盘,我寻思着,你们家也没有学习风水的人啊。”
陈玉林咬着牙,叹了口气,说道:“省城的陈光戈大师会一手能够改变家族地脉气运的本事。其实实不相瞒,那个陈光戈大师就是我们双虎镇陈家的一个分支,只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但是现在陈光戈大师的家族祖地的风水变得极好,而且日后也会越来越棒,我们双虎镇陈家想要把我们家族的祖地给迁入到陈光戈大师的祖地里,毕竟我们两家在以前都是一家,这个方法是可行的。”
听着陈玉林说着,我瞪大了眼睛。
还有这种操作?
“只是,陈光戈大师也提出了要求,其中之一就是金针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