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冰寒。
果然,漂亮的女人不简单。
舅舅一家人全都目瞪口呆,此时大脑嗡嗡叫,简直不敢相信刘汝香说的话。
“你这个女骗子,分明就是在信口开河。枉我刚刚信任你啊,女人何苦为难女人?你说我下毒,你拿出来证据啊,说什么看手相,尽是瞎扯,搞这种封建迷信,谁信。我还说你印堂发黑,明天就要出事呢!”柳嫂子忽然被戳破真相。
就好像是个化妆高手被喷了一身卸妆水,原形毕露,又惊恐又愤恨。
刘汝香倒也不避讳,扭着头问起那个哥哥。
“石头哥,我问你,之前你和这女人结婚之出,行房如何,是刚猛强劲,还是绵软无力?”
我脸红红的看着这个哥哥。
石头哥咽了口唾沫:“自然是,是前者,能弄到半夜,很久。”
刘汝香接着问:“那现在又如何,是否和当时判若两人?”
石头哥低头头,黝黑的脸渐渐发红。
“嗯。”他点了点头。
“就在这两个月吧,我身体越来越差了。以前弄完之后我大汗淋漓,浑身舒畅。现在都没啥想法,有时候想起来就弄了一会儿,还没结束就觉得这事没意思了,拿出来之后就埋头就睡。”
石头哥解释的化话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已经和蚊子的叫声一样,听不见了。
“你这个贱女人,我老刘家花那么多钱给你娶回来,好吃好喝供着,你竟然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那个舅舅刚刚急的是火烧眉毛,现在听刘汝香说了真相,大动肝火,两眼通红,冲上来就要去打那个柳嫂子。
“啊——老公——”柳嫂子这时候往石头哥背后一跑,就撒娇缠着他护着自己。
“你听我说呀,爸,我怎么会做这种事?石头是我老公,我又是他女人,我恨不得他越厉害越好呀。他身体不行肯定是其他原因,总不能牛累坏了,还要怪我这块田吧?说不定休息几天就好了呢。”柳嫂子狡辩着。
刘汝香这时候掏出电话打了出去,仿佛置边上的争吵于无物。
“喂,你快点帮我查一个人,就是我前面对门大哥家的儿媳……对,就叫这个名字,马上把她的消息汇报给我。”刘汝香放下手机,冷冷地看着柳嫂子。
“你,你要干什么?”柳嫂子刚刚听到电话声,立刻急得瞪大了眼睛。
没过多久,不到5分钟,煮饭婆的电话就响了。
那边的人说了一堆,刘汝香听了之后跟着点头,然后挂断了电话。
“你三年前在江北省生下来一个女儿,她多大了,现在叫什么名字?你五年前还是在江北省,因为聚众赌钱被抓进去,当时被一个叫做王什么的妇女划伤了胳膊,是不是?怎么现在看不到疤痕了?”
刘汝香越说,柳嫂子脸上的冷汗就冒出来更多了。
“啊,小柳有一个女儿?”舅妈一脸震惊。
“不是的,我老婆身上没有疤痕。”石头哥这个龟男还在为老婆辩解着,只怕是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哼哼,身上没有疤痕,那不就说明她用的是假身份?你自己想想,她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假身份来跟你结婚?”
刘汝香平静说道:“你既然还想垂死挣扎,那我就彻底揭穿你的谎言。走,去你家。”
煮饭婆一手捧着青花瓷的阴兵养兵罐,另一手抓着一只令牌,带头朝舅舅家走去。
路上她的嘴皮子就在轻轻动着,不时拍一拍养兵罐。
柳嫂子这时候已经攥住了拳头,额头上冒出了很多细汗。
她此时只觉得。脚下的路仿佛是独木桥,一般一招不慎就会摔得个粉身碎骨。
“不过,那又能怎样?难道还要老娘退钱给他们吗?”
很快,到了舅舅家,刘汝香行事格外果断,直接就朝着柳嫂子他们夫妻俩的卧室里走去。
柳嫂子的心这时候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
千万不能发现!
刘汝香闭上眼,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阴兵引路一般,她直接来到了床头柜边上。
“找到了。”
刘汝香说着,伸手就从柜子里摸出来一个小白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