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冲出来踹人的英勇姿态,一遍又一遍在脑海里闪过。
一个疏忽,锋利的针头穿过布料,一下子扎在了她的指头上。
“嘶——”
韦林娟放下裙子,看着自己的指尖,很快就淌出来一滴殷红的血珠。
他拿起手帕擦掉血迹,转眼就想到了白天刘问山头上淌的血。
问山现在怎么样了,脑袋上的血还流吗?下午有没有被他们打?
不管如何,时间都在慢慢走着。
到了第二天,韦林娟早早地从家出发,来到大路口,像是平常那样等着刘问山,恨不得把脖子伸得老长,使劲地想要看刘问山来了没。
终于,十几分钟过去,路的尽头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刘问山!”韦林娟隔着远远的就开始打起了招呼。
刘问山一路小跑,来到韦林娟跟前。
“昨天下午怎么搞的,后面你打架了吗?你头上的伤好了吗,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韦林娟像是机关枪一样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