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在他看来穆敬生是他们望之莫及的成功商人,即便彩石镇平平无奇,有穆敬生做推手定然也能大有发展,他跟在穆敬生后头总不会有错。
所以他带着合伙人来了。
果然,让他发现不同。
经过他多方人脉打听,得知三年之内整个彩石镇会划为景区。
甚至由镇升市。
可惜和他一样得知消息的本地商户早已有所行动,导致他只购买到一些空地。
再有便是发现了这座望山楼。
阮伯利有心拿下望山楼,锲而不舍道:“女士,给个面子,咱们酒桌上好好谈谈怎么样?”
叶芸,“……”
好家伙,还真让她猜对了。
还真是穆敬生。
前世她听说过这个穆老板,在乡镇以及周边展开不小的商业规模,为许多人提供就业岗位,在乡镇的经济发展中也做出极大贡献。
但她上辈子到死也不知道,这位穆老板,是她的生父。
这酒楼到底是让她爹开了。
“媳妇儿,咱爹啥时候来咱们这开酒楼了?咋一点动静都没有?”秦铮挠了挠后脑勺,一脸不解地瞧着她。
叶芸摇头,“不知道啊。”
秦铮面露狐疑,“你真不知道?你这亲闺女都不知道?”
“哦……是哦,”叶芸一拍小脑袋瓜,如梦初醒,“他好像是跟我说过这事儿,我好像还把他怼了来着,你说咱们这穷乡僻野的,谁家下个小馆子都高兴得不得了,哪有钱吃酒楼?他来这里开酒楼不是败家嘛,你说是不是?”
“可不嘛。”秦铮搭腔,“他可真任性,人都不在咱们这,怎么酒楼还是让他偷偷摸摸开起了?”
“不知道啊,这谁能知道啊?”
叶芸再次摇摇头。
“阮老板你知道吗?”
她猛然看向阮伯利,眨眨双眼,端得是一脸无辜。
阮老板呆若木鸡。
蓦然撞上叶芸投来的询问视线,他张了张嘴,一时间没能找回自己离家出走的思绪。
不是,现在什么情况?
他在哪?他是谁?他来自哪里?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