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没用,那人不肯招供。”符柏低下了头。
“本王知道你没用,没必要这么强调。”沈砚辞讽刺道。
……倒也不必这么扎心。
沈砚辞起身:“走吧!去暗牢,本王亲自会会他。”
王府暗牢中,潮湿和鲜血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味道古怪难闻。
一男子被绑在铁柱上,奄奄一息,但嘴却是硬的。
“哈哈哈,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老子是不会招的,哈哈哈……”
沈砚辞一来就听到他狂妄的笑声,冷冷地说道:“是吗?不知本王能不能撬开你的嘴呢?”
“摄……摄政王?”男子有些懵了,他这是被大盛的摄政王抓了?
想起他以前的那些手段,男子不禁打了个寒颤。但秉承着对主子的忠诚,他又挺直了腰背。
“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的。”
这牢中的刑具他都来了一边,也没能让他开口。
符柏睨了他一眼,不屑之情溢于言表。切,全身上下只有嘴是最硬的。他家王爷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审不出来呢?
沈砚辞懒懒地看着他,怎么就这么不识时务呢?
“符柏,拿匕首来。”
沈砚辞手握着匕首,一把刺入男子的脊椎,一刀将背面的皮肤劈成两半。
“啊……”男子疼痛难忍,大叫了出来。
沈砚辞却没有因此手软,反而加重了力度。
匕首在沈砚辞手里灵活地动着,慢慢地将皮肤跟肌肉分开,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男子感受到皮肤正在离自己远去,恐惧让他再次喊出声:“停停停,别剥了。”
沈砚辞不为所动,手上的动作不停,继续他的剥皮大业。
“我说我说。”男子终究是怕了,一改之前嘴硬的态度。
“悦来香……他们都在悦来香。”
沈砚辞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无趣,这才刚开始呢?”
狱卒将水端了过来:“王爷,请洗手。”
沈砚辞将刀丢给符柏,一边洗手,一边说道:“你继续在这剥,等本王回来要看到一张完整的人皮。要是损坏了一点,你就将自己的剥了。”
符柏接过匕首:“是,属下定会完成任务。”
瘫在地上的男子听到主仆俩的对话,心里凉了一大半。
“姓沈的,我都招了,你还想怎样?”
沈砚辞脸色冷若冰霜,轻蔑地说道:“本王何时说过你招了就要放过你?别臆想了。”
说完,不管男子的脱口大骂,头也不回地走了。
符柏给狱卒使了个眼色,将他的嘴巴堵上。
“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你们给王爷下药,害得他在床上躺了两个月,你觉得他会放过你?”
“省省力气,好好享受剥皮的快乐吧!”
符柏拿起匕首,接替着沈砚辞的剥皮大业。
许是他的技术还不够熟练,没过一会儿,男子就被疼晕过去了。
“果真是无趣,上一个好歹还坚持到被剥完皮了呢!越来越不好玩了。”
符柏顺手将匕首丢给了狱卒:“你接着剥,没剥完小心我回来将你给剥了。”
狱卒:听我说我谢谢你!
戌时一刻,太阳已经落山,最后一点光亮被吞没,黑漆漆的一片。
王府书房中。
“王爷,查清楚了,人确实是在悦来香,而且……而且悦来香是丞相府的店铺。”暗卫跪在地上,禀报今日查到的事。
丞相府的店铺?这就有意思了,看来他中毒丞相也出了一份力。
洛岘与苗疆勾结,下毒给他,然后再让自己的女儿携带解药嫁过来,在新婚之夜救醒他。
目的是让他对丞相府感恩戴德?
沈砚辞又想到了前几日回门时,洛书妍非要将符松支开,单独跟洛岘在大厅里待着的事,那个时候洛书妍就是去向洛岘汇报她的成果的?
联想到洛书妍对她那些所谓的秘密的态度,沈砚辞觉得他的推测没毛病,事实就是这样的。
想到自己居然差点信了她的鬼话,沈砚辞暗骂自己傻。
等回来就去了结了那个女人,居然敢骗自己这么久。
沈砚辞抬眸望向窗外,自言自语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暗卫:王爷好文采,杀个人都能念出一首诗来。
此时的悦来香,客人已经全部走了,正准备打烊。
沈砚辞带领一众暗卫悄悄地潜进了悦来香的后院中,躲在屋子上。
一个暗卫小声禀报道:“王爷,院子东面有个井盖,井盖
沈砚辞冷笑道:“呵,倒是谨慎。”
这时,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提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