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阳说得情深意切,可是杨初雪却不为所动。 昨天看得清清楚楚,皇帝搂着只穿着薄纱寝衣的华妃,那绝对是铁证如山! 事后又说什么御医配得药不对,还把人家罚了俸禄,明显是在遮掩。 那华妃身材傲人,年纪和李阳又差不多,身着薄纱,怕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 “陛下,不要以为我常年在边关,我不懂这些…这些事情。华妃可是先皇的妃子,你怎能…” 话还没说完,李阳突然大吼一声:“众人听了,立刻后撤百步,以手掩耳,若有违命者,斩!” 皇上驾到,本来周围的人都离了二三十步之外,突然听到皇上口谕,赶紧以手掩耳,跑到百步之外这才跪下。 李阳这才松了一口气,像是这种宫中秘闻若是传出去,只怕一夜之间这绯闻就能传遍京城! “皇嫂,我让御医配制的药物是让人神志迷糊,也好问出实情。结果这帮御医加了不少催情药粉,这能怪朕吗?” “你若不信,现在就将那些御医找来,皇嫂你逐个询问,就是送到大理寺都行啊!” “再说朕至于吗!后宫佳丽三千,朕都睡不过来呀!重掌权柄这么久,不也就收了两个小丫头吗?” “我李阳对天发誓,若真对华妃起了淫心,那就天打五雷轰!” 杨初雪的脸色也变了,这可是当今圣上,为了和自己解释居然发了毒誓,作为臣子这可是有罪的。 再看到李阳一脸的急切,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自己看,要是一个好色的昏君,绝不会如此。 李阳急得是满头大汗,双手指天画地,嘴里说个不停。 又是诅咒发誓,又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中间还夹杂着插科打诨,终于把杨初雪说得回心转意。 “陛下…这件事是臣鲁莽了,居然误解了皇上,实在是罪该万死。” “身为皇上贴身护卫统领,却不告而别,有负圣恩,请皇上重重责罚,臣都心甘情愿地承受!” 说完,杨初雪当即跪倒,就要叩头谢罪,李阳赶紧双手搀扶,把皇嫂拉了起来。 “千万别这样,你能不误解朕就好啊。皇嫂你多次出生入死,救朕于危难之际,功劳比天都大!” “不要说小小误解,就是犯下弥天大罪,朕也保你安然无虞,皇嫂…你看咱们一同回宫吧?” 看到皇上如此,杨初雪心中一股暖流涌过。 自幼熟读史书,有不少的圣贤君王,可又有哪一个能比眼前这位圣君善解人意? 杨初雪面带愧色,红着脸上了马,李阳笑脸盈盈,二人并驾齐驱,渐渐远去。 “……” 皇宫。 上书房。 大臣们正在议论纷纷,无论今天皇上的所作所为,那真是说什么的都有。 “这杨将军不告而别,到底所为何故?这事儿实在是蹊跷呀。” “没听说吗,御医又被罚了一年的俸禄,说是配制药物的时候加了春药,你没看皇上今天早晨都没起?” “我明白了,估计是杨将军看皇上夜夜笙箫,沉迷后宫,这才负气而走吧?” “肯定是这回事,你说这帮御医,没事配什么春药,皇上又正在血气方刚的时候,这可是要伤身体的!” 正聊在兴头上,就听得门口有一个尴尬的咳嗽声,回头一看,正是皇上带着杨初雪回来了。 “这个…各位爱卿,朕没吃春药,吃春药的是…也不方便说,哈哈。总之是一场误会,大家以后不要再提此事。” 这些大臣们心里忐忑,都知道刚才自己在这聊闲篇,都被这皇帝听了个满耳朵。 赶紧各司其职,又忙起国事来了。 李阳坐在自己的书案后面,只见老臣周刚眉头紧锁,手里面拿着一幅卷轴连连摇头。 “周爱卿,这卷宗有问题吗?”李阳问道。 周刚赶忙回道:“皇上吩咐过,要给华妃一家翻案,可是这卷宗处处都透着捏造伪造的迹象。” “当年先皇误杀了华妃一家,也想把这案子翻过来,还一个清白,可是这卷宗做得实在是滴水不漏啊。” 李阳顺手接过来,发现确实如周刚所说,如果按照这个卷宗来看,想要翻案实在是不可能。 周刚愁眉苦脸,皇帝连罪己诏都发了,要是这案子翻不过来,岂不是成了笑话? 没想到,李阳双手一用力,竟然将这卷宗扯为两半,紧跟着咔嚓一顿撕,竟然把这陈年文书的粉碎!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