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弟不敢了,刚才都是玩笑,您就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肃亲王扯着嗓子拼命求饶,脸上是涕泪纵横,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 可是手中依然把长剑攥得紧紧地,就像是溺水之人不肯松开这救命稻草。 李阳冷笑道:“君无戏言,既然答应了和你单挑,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哎呀,表弟这招拨草寻蛇使得妙啊,看我回你一招白帝斩蛇!” 话音未落,李阳手中天子剑轻轻一滑,就像是切豆腐一样把肃亲王的右臂齐根切断! “啊啊!” 这家伙疼得屁滚尿流,却还是用唯一的左臂把剑拿在手里,下意识地胡乱挥动。 “表弟当真是好剑法,这就是传说中的乱披风剑法吧?看我以简破繁,着!” 李阳剑长四尺,根本就不用靠近,随手一剑,又把其左臂斩断。 这就是大侠皇帝最擅长的人棍制造术! 紧跟着犹如砍瓜切菜,天子剑劈来砍去,眨眼工夫就把胳膊腿儿修得整整齐齐。 肃亲王疼得几乎发疯,只见血流如注,若是不加救治,只怕片刻工夫失血过多而死。 “去给他包扎,一定不能让人死了,运回京城,将其装在木笼里,吊在城墙上,让过往行人看看乱臣贼子的下场!” 李阳说话的时候严冬降临,冷冰冰地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对百姓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李阳打小就明白这个道理! 周围的大臣们看到肃亲王变成如此惨状,也不由得心神震动。 心里都暗自庆幸,皇上幸亏是一位圣君,若是一位昏君又如此残暴,那可就是天下最大的祸事了! 李阳把肃亲王削成了人棍,终于出了胸中一口恶气。 杨初雪面色沉重,低声说道:“这次禁军损伤惨重,基本都壮烈殉国,只有陛下护着的这几个侥幸得生。” 李阳听了不由得满腔怒火,想起那些禁军为了自己舍生忘死,却都被奸臣所害,这个仇必须报回来! 战斗已经到了尾声,在赶来的禁军围剿之下,这些贼人们不是被杀死,就是服毒自尽。 看得出来,这些人早有准备,身上都带着剧毒药物,绝不会留下活口被拷问。 从尸体手上老茧分析,这些人来路各异,有匈奴的精锐,也有江湖道上的杀手,还有一些像是军中选拔出来的。 王怀山满脸惭愧,跪地禀奏道:“臣有罪,一个活口也没抓到,实在是愧对圣上!” “罢了,这些人早有准备,和爱卿何干?”李阳淡然说道。 “贼人在此埋伏,对禁军在附近的防卫了如指掌。能够精确地在防卫空隙处进行伏击,宫里必有内应!” “王怀山,今日大典,禁军的布防图都有谁看过?” 听到皇上发问,王怀山赶忙说道:“回皇上,这个布防图是在上书房制定好交给臣的。” “拿到这张图之后,除了几个领军的副统领,其他再也没有人见过,恐怕…” 话说到一半,王怀山吞吞吐吐起来,李阳察言观色,便知道对方的意思。 说白了,这张图并非王怀山那边泄露出去的,真正的内奸就隐藏在身边! “回宫,此事必须查个清楚,不但要查清布防图是如何泄露,还要查清楚是如何传递到宫外的。” “不把那个说话骚媚入骨的内奸揪出来,朕寝食难安,更对不起那些舍命护驾的忠勇之士!” “这个内奸抓出来,朕要在京城亲自当一回刽子手,让天下万民看到,乱臣贼子是个什么样的下场!” “……” 平西将军府。 王商满脸怒容,正在大声咒骂,身边的奸党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肃亲王这个废物!带了那么多的人手,居然连二十个禁军都取之不下!” “还他妈从小练剑,那个小皇帝只练了几天武功,竟然无法取胜,简直是蠢如猪狗!” 王商气喘如牛,气得把桌子上的摆设全都砸了个粉碎。 以前不管出现什么状况,这位奸臣之首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还是稳得住阵脚。 这次如此气急败坏,很明显心中已经乱了! “这个…肃亲王还没死,现在正被吊在城门楼上,在那里呼叫哀嚎,说是要检举揭发祈求活命呢。” 身边一个大臣实在憋不住了,终于把最新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