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现在空无一人,李阳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就坐了下来! 在门房里面有值班的衙役,看到几个人也不打招呼就愣往里走,赶紧出来想要询问。 可是李阳腿脚极快,几个衙役只能在后面紧跑慢跑地跟着,嘴里面不断地大呼小叫! “站住!哪里来的狂徒,竟敢擅闯县衙,不要命了吗?” “吆喝?竟然敢坐在县令的主位上,那是你坐的地方吗?赶紧给我下来,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帮人冲到跟前,却一个个地停住了脚步,也不敢再大呼小叫。 这几个都是底层衙役,最擅长的本事就是察言观色,看人下菜碟。 看到李阳坐在那里龙盘虎踞,自带着一股冲天的贵气,心里就有些忐忑起来。 要是人家没有点靠山来头,怎敢如此无礼?还是先问清楚为妙,免得自找倒霉! “我说…这位公子,这个位置可是县令大人审案用的,可不能随便坐呀,能否下来说话?” 李阳微微冷笑,说道:“我是朝廷派下来的,特此来查办一件要案,此事关乎于朝廷安危!” “立刻去把县里面的大小官吏叫到此处,我给你一炷香时间,若是有人懈怠不来,一律重重治罪!” 几个衙役面面相觑,心里可都悬了起来! 这种事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小心为上!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留下一个在这里,其他的都跑去叫人。 没过一会儿工夫,县里面的大小官吏还真都来了。 走在前面的这个县令刚一进前堂,就看到主座上坐了个年轻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可是自己的专座,对方没有身穿官服,这面年轻人居然敢如此无礼! “你们是什么人?若是有要案来查,上面应该提前发下公文,怎么本县没有得到消息?” “朝廷乃是庙堂之所,展会无故派出什么人来到此处查案?你们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 “今天若是说清楚还好,要是冒充朝廷要员,可别怪王法无情!” 这个县令是个官场的老油条,已经看出这事情会有些蹊跷。 李阳淡淡地说道:“像你这种九品官员,怎配知道朝堂上的机密,我且问你,王商派人到本县来过没有?” 就这一句话,县令的脸色就变了! 就在几个月之前,京城发生了巨大变故,王商挟天子以令诸侯,掌握了朝廷的实权。 平时就派人来到县里,要请白伏回京为官,却被严词拒绝。 当时王商派来的人就找到县令,命其在平时极力打压刁难白伏,逼着此人为奸党效力。 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单刀直入,上来就问这种话,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 “这个…无可奉告。” 县令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可听到对方直呼王商的名讳,心里就暗叫不好! “你们既无公文,又没有上峰打过招呼,恕不接待,两位请自便吧!” 这个县令实际上也是奸党的爪牙,当即就翻了脸,袖子一甩就要转身离去。 “拿下!” 李阳一声断喝,杨初雪长枪疾点,这家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觉得整条大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你敢殴打朝廷命官?”县令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快来人,给我拿了!” 还没等明白过来,杨初雪长枪疾扫,三两下工夫,满院的官吏全都被打倒在地,那些衙役们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我是凤鸣将军杨初雪,这位是当今圣上!居然敢无礼,瞎了你们的狗眼!” 就这一句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李阳缓缓地从腰中拿出玉牌,在众人面前展示。 皇家玉牌尊贵无比,其形状大小都有文书详细记载描述,所有的官吏都要牢记在心。 虽然夜色昏暗,可是在火烛的照耀下,皇家玉牌那是做不了假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帮家伙乱七八糟地喊着万岁,就像是一群啄米吃的母鸡,磕头的脑袋此起彼伏,显得甚是滑稽。 李阳面沉如水,两只眼睛透露出凛然的杀意! “朕问你们,为何要折辱大将军白伏,此人为了大夏,常年浴血征战,身上的伤疤多达百处!” “如此一心为了国家社稷,黎民百姓的功臣,你们胆敢侮辱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