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商坐在大堂里的主位上,犹如一头雄狮露出尖牙利爪,要生啖新鲜的血肉! 周围坐了几十个奸党中的骨干,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一个敢说话的都没有。 别看都是奸臣一党,但实际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为了荣华富贵,贪赃枉法可以,公然造反可不敢。 这可是诛九族的罪过! “大将军,若是御医也来到我们府上验病,那该如何是好?据说这些人用银针刺穴,能活活把人疼死啊!” 王商听了这话,更是一脸怒气! 大声吼道:“胆小怕事的废物,在沙场上刀来枪往我都眉头不皱,你们居然怕一根针?” 那些大臣们基本都是文职,听到这话都是一嘬牙花子,心里暗暗叫苦。 “大将军啊,今天没到午时,咱们的人就回去了一小半,加上皇帝手底下的那些臣子,把六部的公文给应付过去了。” “皇帝放出话来,说如果还是称病不出,就要彻查咱们的财产,若是查出个什么,据说要撤职查办呀!” 这句话可捅了马蜂窝,在场各位人人贪腐,立刻乱成一团。 “这可怎么办,明日赶紧上朝吧,不管是拿针扎还是彻查财产,我可都顶不住啊!” “你顶不住?好像谁能顶住一样!这小皇帝还真有两下子,这都是谁给他出的馊主意啊!” “闭上你们的鸟嘴!” 王商一声怒吼,犹如狮王暴起,卷起漫天的威势! 就这一嗓子,大厅里面的嘈杂之声全都静了下来。 王商缓缓地从主位上站立起来,身躯雄伟高大,竟然把烛火都给遮挡得黯淡无光! 别看气势十足,其实老奸臣的心里也是后悔不迭。 本想来一出百官逼宫,让小皇帝乖乖就范,你知道对方居然有这种骚操作,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问题。 不但如此,自己的党羽人人自危,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啊! “慌什么?”王商大声说道,“大浪淘沙始见金!留下的才是咱们自己人!” “那些墙头草今天被迫倒向皇帝,明天也能倒向咱们,癣疥之疾,不足为虑。” “听说那小皇帝要把我干儿子亲妈送去和亲?这可是件大好事!如此一来,匈奴大单于震怒,必定挥军南下!” “到了那个时候,咱们在后方处处掣肘,让前方没钱没粮,自然军心大乱,那时我再出来收拾烂摊子,还愁小皇帝不听话?” 这条计策极其地歹毒,简直是拿前方将士的性命当成儿戏! 那些奸臣们却纷纷叫好,脸上都露出了钦佩至极的表情! “高,实在是高!大将军真是文武双全!” “还是大将军有办法,让我茅塞顿开呀!” “这小皇帝还是年轻,为了报复就意气用事,必定会惹恼匈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呀!” 奸臣们就像是一群摇尾巴的狗,拼命地讨好献媚,却见王商依旧是眉头紧锁。 “我儿王坚还在天牢,必须救出,一想到现在正在遭受皮肉之苦,牢狱之灾,我这颗心就在疼啊!” 说到这里,王商居然挤出了两滴鳄鱼泪。 “大将军,内宫里的侍卫大多都已经被清洗,在下还有几条暗线没有启动,必要的时候,可以劫天牢!” 在大堂中最阴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身穿黑衣男子开了口,因为周围的烛火都被吹掉,面孔晦暗不明。 周围的椅子都空着,好像没有人敢于接近此人,大家都知道,这人是朝廷内卫统领,自称无面。 名字没人知道,连长相也是众说纷纭,从未用真面目示人。 此人武功精湛,精通易容术,这天底下就没有做不到的事! “好,既然如此,此事由无面去办理。记住,万不可让我儿再有半点损伤!” 王商不愧是奸党之首,几句话就已经安排好了对策。 “从水牢里面提几个人出来,妈的,最近这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今天晚上我要泄泄火!” 王商虽然贵为将军,说话依旧粗鄙不堪。 其他的大臣都感到毛骨悚然,知道王商有极其特殊的残忍癖好,喜欢用变态的手法虐杀囚犯! 这是一头将残忍和血腥奉若圭臬的野兽,都说伴君如伴虎,和王商联盟也得小心点才能保住性命! 不多时,将军府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 上书房内,大臣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