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确实比较可;这些散修一旦想清楚后,就有了共识,决定先把实力强劲的渡劫后期的选手送走,等剩下大部分都是实力相差不大的渡劫中期选手时,才是真正争夺排名的时候。而那些渡劫前期的选手,不好意思只能垫底了。
滕云裁判长立马闭嘴不再劝说,本来他也是好心,觉得这些选手当着全场观众的嘘声中,上演非常不要脸的一幕,很容易造成民众的不满。作为修真者的世界,民风好尚武,多数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做那种有骨气有尊严的人,宁愿站着死、不可躺着生是很多人的座右铭。而这些散修的表现,完全颠覆了大部分人的三观。滕云的意思,其实就是再怎么样也应该要点脸,多少比试两下,让场面上过得去就行。结果却被怼了回去,索性他也就没了心思再管这些人,反正最后丢脸的人也不是他。
修真者的比赛没有休息的时间,比赛一直继续,反正累的人可以在场下找个地方打坐修炼,虽然修炼效果肯定不行,但是起码可以恢复一些精力,所以比赛就采取这种连轴转的方式,一直持续下去。真正受累的就是裁判员队伍,好在总共五个人,每场出来三人,除了郝运作为铺助裁判全程参与,剩下的四个人分成两组轮番出场。好在前面的比赛基本就是走过场,直到最后一名渡劫后期的散修被保送出线后,这样前二十一名的选手顺利脱颖而出。剩下还有七十九名选手,这里面大部分都是渡劫中期的修真者,所以,这个时候,所有关注比赛的人都明白,真正激烈的比赛终于要登场了,而郝运本来已经消停下来的心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前面比赛的时间里,方自谦和婉婉很快就搞清楚这一百人名单中,有哪些人曾经在灵界的管理机构工作过。郝运这个时候,已经得到了他们发过来的信息,得知现在剩余的七十九名当中,仍然还有二十二人来自各个不同机构,有些人在自己的机构中甚至干到了很高的位置,结果为了参赛,一个个都辞去的职务,就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晋级机会,放弃了前途。郝运无法理解也无法进行评判,到底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总之,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比赛到了这个阶段,滕云裁判长已经下去休息了,换成老张作为主裁判。新的一轮抽签后,从中选出了一名擂主,继续开始挑战赛。老张作为主裁判,也仅仅是渡劫后期的水平,说实话实力偏弱,因此郝运感觉有点不满,裁判员的队伍应该有两名大乘期的修真者才对,否则万一出了事,老张根本没有能力去及时阻止。可惜事至于此,郝运想归想,也不可能现在提出换人,只能他自己加倍小心,提防可能会出现的变故。
选手实力相近的比赛,确实会比较好看,不过这也大大增加了不确定性。比赛中火爆的场面也多了起来,不过没有人能够轻易拿到十连胜,往往好不容易拼掉一名对手后,下一关就因为体力不支,输给了比前面对手还稍微弱一点的挑战者。比赛的走势开始出现诡异的状态,擂主的积分一直往上升,但是就没有那位选手可以做到鹤立鸡群,最多也就是坚持两三轮,必定会被打下去。
这可把郝运给累坏了,就算这样,还是有选手受到了伤害,好在这些散修都留了手,也只是受了轻伤,然后刘医师带着他们的医疗小队,对受伤的选手进行了紧急的救治,很快这些受了伤的选手又活蹦乱跳的回到了场地上,可以继续下面的战斗。
郝运也算松了一口气,只要一切准备得当,应该没有留下机会给那些别有用心的坏人。可是这样下去,这个比赛感觉遥遥无期,如果等着七十九人全部用完10次挑战机会,起码要打几百场比赛,这里还没计算当擂主要打的比赛。郝运估摸了一下,这样下去,起码要打上个十天半月,就算选手可以坚持下来,他是肯定是坚持不下来的。
郝运观察了一下,那位本来充当指挥的女性散修跟其他几位散修,正在场下小声议论些什么,时不时还掏出纸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看来也在为现在的形势,找寻破解的办法。很明显这样下去,想要拿到出线资格,每个人起码要打满十场以上的战斗,而且在实力相近的比赛中,一场下来都累到要死,到最后,这种混战的结局就是人人疲惫不堪、精神不振,未知的麻烦就有可能会悄悄地降临。
这位长相一般,但是感觉非常灵慧的女子,正在蹲在地上,非常的认真在膝盖上的白纸上写着一些东西,忽然感觉到仿佛有人在观察她,但马上视线就会转移走了,过了一会视线又回转了回来。几次之后,她就确定确实有人在观察她,偷偷摸摸的,总是有意无意就会找时机瞅她一下,挺有规律的。给她的感觉,眼神应该来自于场内,而场内除了裁判,就是正在相斗的选手,这个时候谁会这么有闲心来观察她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散修,她不露声色,装作继续写东西,心中默念,感觉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突然迎着眼神的出处,瞧了过去,赫然发现一张略显慌张的脸,原来是那位一直以来都勤勤恳恳也没有休息的辅助裁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