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酸度又太高,根本没人注意到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气源,不然已经嫉妒到质壁分离,物种变化的大臣高低得对卫青来一句你也有今天。
这波啊,这波是刘彻的大胜利,只有刘彻快乐的世界诞生了。
赢得了第二次河西之战的胜利,意义非凡。
这和第一次的只做侦查的小打小闹可不一样,这一次霍去病带领的军队更多,战斗力和之前有天壤之别。不止打得匈奴抱头鼠窜,拔出了匈奴在河西的境内势力,还将自秦末起就丢失的河西,第一次纳入了大汉的怀抱。
而在接连失去河套河西后,匈奴人在西部的势力被彻底拔出,经济受到重创,昔日丰富的马场,水草丰茂的牧场,都尽数还汉。
且由于匈奴人发动进攻多在秋季,因此时水草丰茂,可以供给马匹的口粮,所以他们随时能发动骑兵作战或骚扰汉民,但今时失去河套河西后,匈奴人在没有如此丰茂的草场,在和汉朝的交战中也就不在能占据地利的优势。
不过这还不是匈奴最可悲的地方,最可悲的地方在于,即使失去了地利,经济受到重大的打击,但匈奴面对霍去病的进攻却依然毫无办法。
只能如丧家之犬一般哀痛的高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
天幕下,如果说匈奴人听到这两句诗是悲恸到无以复加。
那么边境时长受到匈奴人侵袭的汉民,就是欢欣鼓舞,热泪盈眶。
这倒不是为了河西收回来而高兴,河西自汉初起就不在汉朝境内,边境之人对那块地盘没什么感情,要说为此欢喜,那是不现实的。
他们纯粹是听了郡守给他们翻译,这句诗是说匈奴人被他们打怕,要过苦日子了,而快活不已。
“三娘你听到没,俺们也赢不了匈奴人的,等那霍将军出战,把匈奴人打怕了,他们就知道我们汉人也不好惹,就不敢来欺负俺们了,不然他们就要过苦日子。”
说话的人看起来是个老汉,实则本人才将近三十岁,这样的年龄对于边境百姓来说,却也是长寿了。
“听到了,那将军什么时候来啊,俺们的娃,不知道能不能等到那天。”
回话的三娘是老汉的妻子,家中有记忆起就是生活在边境的,因在家中排行第三,就一直被如此称呼。
她的家人都死了,只有她运气比较好,在匈奴人的侵袭下活了下来,后与老汉成亲,生育了五个孩子,其中两个小时候就没撑过去走了。
剩下两个在去年匈奴的掳掠中也被抢走,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变作了奴隶。
现在他们也只剩下手中这个才约莫两三岁的孩子。
说实在的在代郡、雁门等边境地带的人们来说,遇见匈奴人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各个一两年对面就会来一次,死去或被掳掠的人不知几何。
失去、忘记,继续“活着”对于此地的人来说就像是本能一样,不会遗忘的人,不够坚强的人,在边疆是活不起的。
但动物尚且有情,更何况是人,即使在怎么说自己忘记,可真的见到匈奴人遭罪,那个汉人会不快乐。
我受了那么多罪,终于到你们也尝尝这个滋味
当匈奴不可战胜的神话被打破,总有些刻骨的仇恨,会并发出来,不少家中只剩下孤身一人的汉人呢喃着“要是将军来了,我想要随将军出战,我想杀匈奴”
河西之战除了对匈奴造成巨大伤害外,其战略意义也远不止如此。
此消彼长,在河西之战胜利前,汉朝西部边境一直饱受匈奴骚扰,为了防备匈奴人,西部边境就要不停增兵,这毫无疑问是一笔不小的财政压力,分担到百姓身上就是沉甸甸的重担,直把人的腰都压得直不起了。
同时除了边境增兵外,为了扩大汉朝版图,彻底驱逐匈奴人,让他们不敢在进犯汉朝边界,汉朝自刘彻掌权起,就一直发动或大或小的战争。
这消耗无疑是巨大的,此前有说匈奴多在秋季发动战役,这是为了节省马匹的口粮,一匹马的口粮是一个士兵的三倍有余,在不实行耕种的匈奴来说,他们没有那么粮草可以喂养马匹,全靠天生天养的牧草进行喂养。
要是没有草,匈奴人不说没办法发动大规模作战,就是小规模作战也是够呛,所以纵观汉武时期的记录,会发现匈奴人出兵多少在夏、秋两个季节,而春冬少有行动。
可汉朝不一样,汉朝是一年四季都可以发兵打仗,为什么、
因为他们直接给马匹喂粮食,是靠着大量的钱粮和压榨汉朝时期的百姓,从他们手中获取了大量的粮食,才保证了前线的作战供应。
因此汉朝和匈奴的每次战役无论输赢,都可以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巨大的军事经济负担,足以把汉朝压垮。
所以河西之战一胜利,西部边境得到了解放,不在需要众多的官兵驻守西域,汉武帝刘彻便在胜利的当年,就下诏让陇西、上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