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信是何人, 竟做叛国投贼,真无一点礼义廉耻呼。”
在众人看天幕为霍去病惊叹时,也没漏了天幕中漏出来的其他信息。
其中赵信叛国的消息, 无疑是让在场之人愤恨的, 士人重义,家国毫无疑问是重要的一环, 一个卖国之人,就是背信弃义,不忠不信之人, 这样的人谁敢与之相处。
当然也有冷静的人说这是未来之事,叛国之因尚未可得,万一不是故意的呢, 大家别激动。
说这话的人,立刻就被捏着佩剑的李广喷得狗血淋头,“不是故意的,为人将领, 不以忠义报国家,反到投贼, 人否。”
“别说什么被抓了逃不了,老夫不也逃回来了,纵然真的无可逃,匈奴要其死,也该死的忠义, 何故卖国,做此事者乃无面无皮之人,也配和老夫同为将领,老夫都觉得面上无光。”
“尔等也是, 装的理性忠义,独出清白,却不与我等唾骂天幕中的赵信,可是想和那赵信一起卖国。”
不得不说在说到叛国这件事上,李广真的很有发言权,之前他就被后人如此诬陷差点自刎证心,如今见到一个真叛国的奇行种,这可不就使劲骂。
但凡有人给赵信说一句好话,或中立之语,都被李广唾弃的脸上挂不住面子,掩面自弃,怀疑人生暗道这李广平日不是不怎么会说话吗今日怎么这样能说会道。
当然还有些头比较铁,想证明众人独醉我独醒之人。
李广就不和他们废话了,手中的佩剑脱鞘而出,寒光一闪带着一股森冷的血腥之气,毫无疑问这是一把杀过人的剑。
佩剑一出,李广环视了一圈刚刚还叽叽喳喳的罗雀,立刻熄声,便满意的将利剑归鞘,撸了下胡须冷笑不过一群软骨头。
至于被李广恐吓的人,心里什么滋味,暗处怎么骂李广霸道蛮横,李广才不在乎,他就不是在意这种事情的人,骂就骂,除了陛下谁还能那他怎么样。
再说了陛下就算看见他这样,难道会不高兴。
不提被恐吓的人,心里有多憋屈。
反正刘彻是蛮爽的,恨不得李广多骂点,威胁的好啊。
但表面上刘彻还是呵斥了一下李广“宫中无贼,怎可拔刀。”
李广的情商对比主父偃还是好上那么一点的,听到了陛下的呵斥,就顺着梯子下了“广听众言,有感贼在心中,稍有逾越之举,望陛下恕罪。”
刘彻面上严肃呵斥“卫尉下次不可如此。”
李广“唯”
站在一旁的卫青,看陛下和李卫尉一唱一和,让人面红耳赤,心里发笑,对于旁边求助的眼神视而不见。
他对于叛国同样是不耻的,更何况还是从他的部队叛的,往坏了说这绝对是坑他,卫青很可能受到牵连,他还没大肚到要给一个叛国贼说好话,中立也不行,不说话已经是卫青最好的教养了。
见自己未来的大将军,不搭理那群蠢物,又有李广给他冲锋陷阵,刘彻别提多么舒坦了。
他不能拿未发生的事情,杀了未犯错的赵信,本就心里不快活,又听蠢货中立发言,还不能直接下场反驳,不然有份,还不知道要被怎么编排呢。
现在这样正好,李广着实给刘彻出了口气,之后就等刘彻命人找到赵信,给他点“事情”做,不能杀人,还不能压一下他,磋磨两份吗
刘彻按照把发言的蠢物记录下来,等着之后找到赵信,一起打发了他们,我倒是看看他们有多清醒。
此时尚未被汉军打败,还在匈奴内作着自己匈奴小王的阿胡儿,正喝着乳酒,大口吃着羊肉,略带膻味的肉一入口,让阿胡儿颤抖的眯起了眼睛,一遍恐于汉军居然霍去病这等厉害的儿郎。
一边随着自己的兄弟们,强撑着嘲讽汉朝“汉人说什么忠信礼仪,不过是徒有虚名吧,在死亡的威吓下,也不过是软脚虾,说投就投,还不如我匈奴,我等若被俘虏,定要死的壮烈,叫那汉人看看他们眼中的蛮夷,可比他们有骨气多了。”
语毕,阿胡儿周围的匈奴人,便一起哈哈哈大笑起来,继续分食羊肉,纵情高歌。
即是鲲鹏展翅,自有惊涛骇浪。
结束了定襄北之战,一战成名封了侯的霍去病,之后三年未曾出战,期间发生了什么,由于缺乏史料的记载,后人不得而知。
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元狩二年春三月,这一年汉武帝刘彻任命霍去病为骠骑将军,随卫青出战河西。
和第一次怀着送霍去病去镀金想法不同,这一次汉武帝刘彻对霍去病寄予厚望,他给了霍去病一万骑兵,希望他能深入匈奴,为日后河西之战大规模的出兵进行侦察与试探。
这是一个很难的任务,河西位于现甘肃省内河南西面。
有长约千里的狭隘地带,自黄河起,沿东南西北方向可至吐鲁番盆地,南侧连接祁连山,北侧靠马鬃山,并可通过居延海,去往草原丝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