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医院看到的果然是她。
这么多年过去,她长大了,出落得更加漂亮,比小时候还要好看。
笑容灵动,眼睛会说话一样,干净纯洁得让人忍不住想弄脏看看。
看着男人越来越疯的神态,李助理硬着头皮,上前劝道“老板,您别忘了陆先生对您的警告啊。”
这个称呼一出,果然立竿见影。
他的癖好在京城的圈子里不是秘密,几年前有人多嘴把他的事捅到了陆家,那位年轻气盛的陆家大少毫不留情地惩戒了他一番。
他只短暂地进看守所待了几天而已,放出来的那天,那位陆家大少已经成了陆家家主。
那天他走出看守所大门时,男人正靠着车门,手里夹着一只雪茄,百无聊赖,朝他看了一眼。
他专程来“接”他回去。
没人知道那天在车上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以前那些事。
这些年他只偷偷包过女学生,但都不如十年前遇到的那个小女孩合他心意。
他忘不了她。
听说前年高考,她是头名,考到了东城大学。
这两年来他一直暗中关注着她,包括她和叶家小少爷在一起的事,他全都知道。
越是压抑心底最阴暗隐秘的情感,他越是心潮澎湃难以克制。
他不甘心啊。
可是警告的话言犹在耳,他不敢私自离开京城去东城看她。若不是这次借着拍卖会的机会,他还没有回来的机会。
其实他已经不如以前那么喜欢小女孩了。
如果是她的话,他的口味也可以变一变。
她大概已经到了法定年龄了吧就算和叶家小少爷订婚了又如何,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怎么和他比。
如果是认真交往的话,就不算“乱来”,他不会给陆家丢脸,那位应该也不会反对。
孙付嘉这么想着,像失了魂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大门,一瘸一拐地往前走。
刚刚盯着刘婶停车的保安小哥警惕地把手放在了腰间的电击棍上。
这人精神看着不太正常,一脸的伤,胳膊断了一只,腿脚也不利索,怎么看怎么可疑。
“你说你呢不许靠近”
小哥看着双目发红的男人,抽出电击棒指着他,眼神也变得凶狠,怒吼“走远点不然我报警了”
孙付嘉最后不情不愿地被助理拉回车上。
可他并没有轻易离开,而是暗中死死盯着大门。
直到看到那道勾人心魂的倩影又出现,他眼底的狠意才变成贪恋与着迷。
库里南被开走,孙付嘉意犹未尽。
他看着车辆消失的方向,半晌,“我会天天来的。”
总有一天能再碰到她。
到时候,她就不能再逃了。
一连三天,孟年都窝在家里画画。
她心里的难关依旧没有克服,但她已经可以顺利地在纸上盲画出较为基础的图形。
原本以为自己的眼睛看不到,再拿起画笔会非常困难。
可事实与她料想的相差甚远。
有了叶敛的支持与鼓励,重拾画笔好像也没那么难。
“我好像低估了自己的能力。”
她握着画笔,失神喃喃。
叶敛推门进来正巧听到这一句。他缓步走近,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抹了一下。
他看着指尖的铅色,笑道“我以为孟同学在专业方面一向自信。”
孟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以前是很有信心,但我现在这不是看不见嘛。”
“下次复诊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孟年诧异抬头,“你不忙吗”
“大概很快就要忙起来,所以打算一有机会就多陪陪你。”
孟年红了脸颊,“陪我其实我不太需要陪伴。”
男人笑着用指节蹭了蹭她的脸颊上的肉,“那你就当我需要人陪伴,作为我合法妻子,不会连这点责任都不想负吧”
“我当然会负责”孟年最经不住别人的激将法,她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该负责的地方绝对不会推诿。
早就预料到她反应的男人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他唇角稍扬,“那就辛苦你了。”
听着男人徐缓温柔的声音,孟年又不由得开始联想,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将正装脱下,可能会嫌领带的束缚感强,于是一边和她闲聊,一边漫不经心地扯了扯,捏着领带的手大概还会顺便解一颗扣子
至于动作
“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的”
叶敛没有听懂,微微垂首,靠她更近,他稍稍偏头,不解“什么”
“算了,我能”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