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陆逊把姜小米绑走,在她身上注射毒药,以及剥掉她手臂上的一块皮,这三件事累积在一块儿,娄天钦就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再说做表率这事儿。 娄天钦心说,把敌人送进牢房这事儿,应该够表率了吧。 于是乎,就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 娄杰锋借着红将军这事儿教育娄世霆跟娄世丞——凡事都要以和为贵,不要随随便便树敌。 那边娄天钦却用行动证明——我们不树敌,如果有敌人,我们都往牢房送。 娄杰锋教育两个崽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 娄天钦开始跟律师打电话——最好一辈子都在牢里待着,这样就用不着见了。 忙完这些后,娄天钦打开手机的跟踪系统,发现代表姜小米的小人儿还是没有反应,他估猜姜小米应该还在飞机上。 娄天钦捏了捏眉心,起身将昏昏欲睡的小家伙抱起来,放在电动摇篮里,小家伙被朴世勋养刁了,一刻都离不了人,这不刚放下,孩子就醒了。 娄天钦没有搭理他。 他要趁着媳妇没回来,好好整治一下这小子身上的不良之风。别动不动就叫人抱,谁有那功夫天天围着他转,地球又不是他一个人的。 孩子哪里晓得他的老父亲是这样的人,在摇篮里张牙舞爪的抗议,见没有人搭理,愈发的过分,一边抗议,一边干嚎。 娄天钦看他哭的凄惨,脸上却半颗泪珠都没有,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这光打雷不下雨的架势,到底随谁? 朴世勋不知去忙什么了,实验室里就只有娄天钦跟几个医护人员,解药已经制作完毕,这些人闲着没事干,见孩子哭的那么伤心,便有人壮着胆子提意见:“娄爷,您要是有事的话,孩子我们帮您哄?” 娄爷横了说话人一眼:“哪那么娇贵。哭累了自然就歇了。他又不是傻子。” 说也奇怪,娄家小四在摇篮里干嚎了约莫十来分钟,不知是认清了现实,还是没力气了,果真就不哭了,这一幕不由得叫人想起一句至理名言——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 朴世勋办完事回来,没听见哭声,悬起来的心,不由得放回了肚子。 “你去干什么了?”娄天钦随口一问。 朴世勋面无表情道:“去了一趟学校。” 娄天钦很难得,很难得对人家隐私有兴趣,只听他幸灾乐祸的问道:“怎么?你家那小子给你惹祸了?” 娄爷心说这套路,他太熟悉了。 男孩子,没有哪个不淘气的。请家长什么的,太正常了。 朴世勋神色怪异的撇了娄天钦一眼:“不是。” “不是你跑去学校干什么?” 朴世勋耸了耸肩,语气十分的凡尔赛:“朴隽通过了越级考试,老师找我过去谈话,问我是跳两级,还是跳三级,我不是太懂,娄天钦,你觉得呢?” 娄天钦心不在焉:“……跳呗。” “跳三级?” “那还不是看你高兴。”娄爷语气有那么一丢丢的酸。 “算了,还是看他自己的意思吧。” 娄天钦点点头:“也对,是他上学,不是你上学。” 在这一点,朴世勋跟娄天钦难得有相似之处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都不会左右孩子,更不会替他们做决定,只有在孩子迷茫,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时候,他们才会给出自己的意见,至于采纳不采纳,是孩子自己的事。 娄家小四睁着圆不溜丢的黑眸,安静的盯着朴世勋跟他爸爸谈话。 小小年纪已经懂得大人讲话,小孩不能插嘴的道理了。 待他们谈话结束,这崽子才敢造次。 朴世勋已经习惯了哄孩子的活了,他刚要弯腰去抱,却被娄天钦拦住了:“你抱他干什么。” “他在哭,你听不见?” “听见了,那又怎样?” 朴世勋拧眉:“你就让他这么哭?” 娄天钦摆出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你以为他呆,你不在的时候,他乖得很,也就是看见你来了,觉得有依仗了,听我的,别惯这坏毛病。” 朴世勋却不这么认为,这么点儿大的孩子,他懂什么呀。哭了,肯定是有原因的。 男人不顾娄天钦的阻拦,俯身将小家伙从摇篮里抱起来,大手往他小屁屁上一摸,顿时来火:“娄天钦!” 娄爷被吓一跳,立刻反呛:“你喊什么?” “他尿了。你自己看!”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