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忙自己的事情。” “认识那位华沅姑娘,也是偶然。” “那时候,江词阁才刚创立,在江湖上也没名声,许多事情,都要阁主亲自出面去办。” “一次,在查一件秘辛时,被对方发现,派了大批杀手追杀你哥哥。” “那次不慎受了重伤,一路躲避到了兰坞城,又在躲避时,翻进了城主府,才躲过一劫。” “后来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 “只知道,阁主在城主府,住了两个多月。” 栗鸢只知道这些。 姜绾听着这些久远的往事,一面心疼哥哥当时也遭遇这些苦楚,一面又好奇,那两个多月里,发生了什么。 姜绾沉默了一会儿。 望着远处的天际。 想到曾经在姜家受过的委屈。 现在,大家总算也都好起来了。 …… 接下来两三日。 在沈氏名下的铺子又是一番搜查后。 敛财的总价,巧妙地停在一个数字。 两千九百五十两。 没超过三千两。 也就是说,沈氏明面上,不用被流放为奴了。 其实,若真再彻查一番,只差五十两,是绝对可以填上的。 查完数目,也得赶着回京,把这事儿处理了。 同栗鸢告别后,姜绾,君玄澈,华紫安,便一人一马离开。 又连赶了两日的路。 “我怎么觉得,每次我外出,都会下雨。” 姜绾看着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没一会儿又阴沉了下来,感慨道。 好像每回出远门都能碰上下雨。 华紫安上次被淋怕了,又怕姜绾回头再给她掏一件火龙果色的衣服出来,有损她形象,赶紧指着前面说,“飞鸟山下有山洞,咱们先去躲雨,等雨停了再走。” 姜绾和君玄澈都没有疑义。 果然,刚进山洞,雨滴就落了下来。 没一会儿,又成了滂沱大雨。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被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