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国之君,不免有些心痛。 君玄澈凉飕飕的出声—— “是两兄弟,投河的是他们的母亲。” 周遭忽然一片寂静。 下一刻,当袁震还没来得及辩驳一句时,明安皇手里的卷宗,已经砸在了他的脑门上。 袁震忍着痛,伏倒在地,连头也不敢提,“微臣知错,还请皇上降罪。” “你这个京兆尹,朕看你是要做到头了,竟连案情最基本的东西都能出错,你说,朕如何放心,让你来做这百姓的父母官!” 明安皇勃然大怒,怒火滔天。 “微臣知错,微臣知错。”袁震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敢低头认错。 “你……” 君玄澈适时出声,“皇上息怒,臣方才已经盘问过了袁大人,这卷宗出自京兆尹总管姜皓安之手,与袁大人无关。” “一个总管,连这个都会出错,是谁提拔出来的人?” 明安皇人在气头上,忽然发现,这帮人做事如此疏忽大意,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在京兆尹府里,出了多少冤案。 袁震张嘴,君玄澈又一次轻描淡写开口,“臣方才问过了,姜皓安是秦太傅的学生,是秦太傅三年前告老还乡之前,举荐上来的。” “你说秦岩庭?他一个太傅,向来只教导一众皇子公主,也曾教导过朕,朕怎么不知,秦岩庭私下还收了其他的学生?”明安皇也有些的不明所以。 君玄澈薄唇轻启,“既然皇上也有所疑惑,那不如派人去请那姜皓安过来,问问他是哪一年拜的师,哪一年进的学堂,又是哪一年……通过的文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