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贯,悬赏那凶手。” 这老鸨倒是表现得义薄云天。 凌铃儿则娇艳似花,身段窈窕,哭哭啼啼的:“林郎君最是怜惜妾身,妾身今晚身体不舒坦,不能陪他,他也不在意。方才妾身过意不去,点了一盏茶,让贴身丫鬟青锦端来与林郎君,推开门才发现林郎君倒在地上……” “她如今人在何处?” 给林高森端茶的丫鬟青锦浑身颤抖着,在另一个丫鬟的陪同下走到廖浩海面前。 “这条霞色的披帛,可是你的?”廖浩海问。 青锦点头。 小丫鬟明显被吓坏了,说话哆哆嗦嗦的:“奴婢给林郎君送茶,一开门,就看到林郎君躺在地上,奴婢吓坏了……” “你可看到凶手的模样?” “禀官爷,奴婢不曾看到房中还有其他人……” 廖浩海蹙眉,他之前听到有人喊“杀人啦,杀人啦”,不似是女子的声音。 青锦也摇头:“不是奴婢喊的。奴婢都吓坏了,哪里还有心思喊。是从这里路过的一个郎君喊的。” “你可知晓他是何人?” 青锦摇头:“他喊了两声便跑了。奴婢不认得他,像是新客人。” “若是要你指认,你可认得出来?” 青锦仍旧摇头:“奴婢当时都吓坏了,只记得当时那郎君,穿的是黑色的靴子……” 时下时节,京师里穿黑色靴子的郎君不要太多。 廖浩海叹了一声:“我上来时,只看到你的披帛,并不曾见你在此处。你方才又去了何处?” 门大开着,窗户开着,凶手很容易逃逸,混进人群中。 他看了一眼底下人头济济的小秦楼大厅堂,觉得脑瓜子开始疼了起来。 “奴婢,奴婢害怕,就,就爬着去找赵娘子……” 赵娘子就是老鸨。 赵娘子给青锦作证:“她刚找到妾身,廖评事便来传我等了。” 小盛走过来,在廖浩海耳旁悄声道:“廖评事,开封府来人了。他们说,此案应当由开封府管。他们还说,咱们大理寺的手伸得太长了。” 廖浩海挑眉,这以前开封府嫌杀人案烫手得紧,怎地这次还来抢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