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你花了这般多钱,说不定还承受着家中的压力。” “还有我爹你娘,若是知晓你身死,还不省得是如何的悲恸。这转过头来,指不定还责怪我照料不周。唉,这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可凭什么,我一个得不到疼爱的小娘子,凭什么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秦想想疯狂吐槽。 秦婉婉:“……”她好像被骂了,但是又找不到证据。 “起来吃些东西吧。”秦想想说。秦婉婉本来就是心病,只要她想开,就会不治而愈。 秦婉婉又默了默,在秦想想再度开口前点头:“好。” 秦想想的药箱里,是廖浩海亲自从天香楼买的吃食。特别精致,也特别贵,而且的的确确,也是秦婉婉爱吃的。 秦婉婉拈着点心,有些怔然:“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 爱慕你呗。还能有什么原因?秦想想心中道,但没说出来。 秦婉婉吃完点心,总算精神了不少,也能坐起来了。两姐妹就并排坐着,中间大约是十个拳头的距离。倒也不是秦婉婉不愿意和秦想想亲近,而是秦想想不爱和别人这么亲密,故而隔得远远的。 一万贯就是好使,那女狱卒都没来催。 秦想想又掏出一个竹篓儿,里面装的陶罐,陶罐里装的是水。 她从竹篓儿倒出水来打湿帕子,递给秦婉婉洗脸。 “可以和我说说,那天在宝相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婉婉拭着脸蛋:“那日与杰郎相会,是我们早就约好的。因为他承诺,在我及笄后,就要到家中来提亲。我们和平常一样见了面,便开始讨论,如何说服他的母亲,康德郡君。” 秦想想很快就听出了弦外之音:“你的意思是,他的父亲文昌侯,对你们的事,是知晓的。” 秦婉婉道:“他非但知晓,还和母亲相熟。他的一个外室,是母亲的远房表妹。” 秦想想的神情也没有那么吃惊:“原来竟有这等关系。” 秦婉婉垂下头来:“文昌侯说,康德郡君嫌弃我们秦家没有根基,虽然阿爹是三品大员,但哪里比得上那些簪缨世家。” “母亲的远房表妹,就在这时,和母亲特别交好。时不时的约母亲去她的小院小坐。” “不久之后,我那表姨,告诉母亲一件关于康德郡君爱好的事情。” “母亲欣喜若狂,直呼老天都在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