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观澜那老匹夫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 秦想想也笑:“姜老将军谬赞。” 文昌侯脸色难看:“秦大娘子赶紧说罢,到底是何事?” 秦想想正了脸色,看着文昌侯:“妾身此次前来,是想知晓,郡君从我舍妹手上诓骗的钱财铺子,什么时候能归还秦家?” 姜老将军惊呆了,赶紧看向文昌侯。 文昌侯却嗤了一声,鄙夷地看着秦想想,而后往身后一指:“秦大娘子,瞧见了吗,我文昌侯府,乃是皇亲国戚,光食邑便有数千户,更别提平日里太后、圣上对老夫的赏赐。老夫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得着你们秦家锦上添花?” 他转向姜老将军:“姜贤兄,愚弟可是记得,去岁秋,秦观澜那老匹夫无中生有,参了贤兄一本。愚弟觉着吧,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这满嘴胡话的女子,也随了秦观澜那老匹夫的性子,最是擅长无中生有。” 姜老将军若有所思。文昌侯说得虽有道理,可是一码归一码,秦观澜参他,那是他的职责。他这人是最看不得女子被欺负的。再说了,女子的嘴利落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他家的儿媳,就是嘴太笨了。若是有秦大娘子的几分厉害,当年也不至于被欺负。 此时康管家道:“秦大娘子既说我们侯府借了你们秦家的钱财,那欠据呢?秦大娘子可有?” 欠据当然没有。秦婉婉那蠢货,将欠据全都给了宋世子。 “欠据?自然是有的。”秦想想慢吞吞地从袖袋里摸着,一边紧紧地盯着文昌侯。 文昌侯老奸巨猾,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但秦想想还是从他的神情中捉到一闪而过的心虚。 秦想想从袖袋里摸出一沓纸来。 她拿着那沓纸,对姜老将军说:“裕德将军,您可愿替妾身作证?” 姜老将军很爽快:“可。” 文昌侯和康管家迅速地交换了一下眼色。 康管家的脸上突兀地挂起一道笑容:“秦大娘子,此处光线暗淡,不妨移步屋中,屋中灯光明亮,这欠据的真假也看得清楚些。” “好。”秦想想一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