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 红袖的确很稳妥。秦想想在犹豫,要不要将穆霆真实身份告诉她。但转念一想,红袖知晓得越少,对她越有好处。 秦想想没说,红袖便没有问。她爹的确将红袖调教得很好。 秦想想想起昨晚穆霆说的帮派来,问红袖:“我父亲可是有和你说过,朝中拉帮结派的事情?” 红袖却有些讪讪,欲言又止。秦想想睨着她:“怎么,很复杂吗?” 罢了,老爷如今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红袖下了决心:“大娘子,其实老爷他,就喜欢拉人站队。若是拉帮结派,老爷,老爷算是头一份。” 秦想想不可思议地看着红袖。她爹竟然还是个帮派头子? 红袖说:“老爷素来就和李御史站一队,他们御史台的官吏,通通都站他们,大理寺隶属御史台,自然大部分的官吏也是与他们一帮的。至于其他的官吏,奴婢就不大清楚了。老爷回来,并不会说很多朝廷上的事。” 怪不得她爹和李庄,爱弹劾谁便弹劾谁,原来是这个缘故! 等等,那她爹和李庄,一个被驱逐出京,一个被杀死,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人的手笔? 秦想想站在原地不动,细细想着,忽然起了一身的寒颤。 一阵春风吹过,她狠狠的、连打了几个喷嚏。 红袖担心地看着秦想想。 秦想想用帕子摁着鼻子,鼻音浓郁:“咱们到药铺抓点药吧。” 秦想想买的炊具多,铁匠铺特地派了个小学徒,用独轮车帮着将炊具送到脚店。 路上秦想想还随手买了些米面佐料什么的,一道带回脚店。 小学徒勤快地帮她们帮好炊具,秦想想打赏了他两文钱,小学徒欢天喜地的走了。 脚店里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 秦想想吩咐红袖洗米熬粥,自己则走进酒窖找人。 才到门口,忽地有人拍了拍她的左肩:“秦大娘子。” 秦想想不用转身,就知道是穆霆。 她转头看他:“你胆子倒是大,昨晚遭了一回,今日还敢去。” 穆霆并不以为意:“若是我胆小怕死,就不会千里迢迢的来这一趟了。” 倒也是。 秦想想问他:“杨大贵醒了吗?” “还没有。你可是受了风寒,鼻音这般重?”穆霆倒是细致。 秦想想瞪他一眼,他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他昨晚占了她的被子,她能着凉?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幸好她着凉了,得以到药铺光明正大的抓药。 穆霆朝灶房的方向看去:“你那丫鬟,可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