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姜亦欢立刻拉了拉她：“清婉……” “哎呀，都五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样子，怕什么怕，就跟他硬碰硬的。”谢清婉撇撇嘴，“亦欢，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 他就是故意的。” 姜亦欢当然看的出来。 可是她能怎么办？ 她要是戳穿傅寒君，闹个天翻地覆的，撂下狠话，会带来什么结果？ 要么傅寒君秒通过，要么他卡的死死的。 姜亦欢是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反正这是她最后一项工作了，完成了之后，她和傅寒君就没有任何业务上的往来。 再怎么样就这一次，忍忍就过去了，她也不信傅寒君会一直卡她，更不信他会选择别的公司！ 这点她心里还是有把握的。 “好了好了，消消气，”姜亦欢笑道，“晚上请你吃饭。” “不吃，被你气饱了。我以为这五年你长脾气长志气了，结果怎么还是这样。” “我跟傅寒君硬气什么，再说了，我能对抗得了他？” 谢清婉一时语塞：“说的也是。行，那你继续和他慢慢磨吧，我不奉陪了。” 她也是特意过来看看，怕傅寒君对亦欢做些什么。 既然两个人相安无事，她也不留在这里多事了。 谢清婉刚一起身，就听见傅寒君淡淡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在为难小欢。” 没想到，他居然直接承认了。 有些话说穿了就没意思了，结果他非要说穿。 没等谢清婉和姜亦欢反应过来，傅寒君又说：“我现在可以签字通过。” “真的？确定？”姜亦欢也不管那么多了，先签字再说，立刻把文件和签字笔推到他面前，“傅总，请。” 傅寒君拿起了笔。 姜亦欢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只要他签了，什么为难啊故意卡她啊，她都可以不计较了，反正没有下次了！ 但…… “我有一个要求，完成了才行，”傅寒君转动着签字笔，“没有这么简单就爽快签字的。” 姜亦欢眼里的光亮一灭。 无聊。 耍她呢。 姜亦欢的手作势就要收回，却被傅寒君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