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法宝可都是容霁尊者为你特意准备的啊！”
“不是为我准备的。”
篝火明亮热烈，映在清禾神女那黑漆漆的眼瞳中却无端多了几分冷意。
“她只在乎灵清神宫的神女，神女是谁根本不重要。
如果现在灵清神宫的神女不是我清禾，是清云、清月甚至任何一个阿猫阿狗，她也是一样的态度。”
短短一句话，却让在场三人不约而同地嗅到了几分八卦的味道。
向来冲在八卦第一个的江榆甚至都不需要自家师姐再使眼色，便已经自觉地挪动屁股靠得离清禾神女近了一点，试探道。
“神女和你师尊之间的关系不太好吗？”
“不。”
清禾神女摇摇头，随后偏头与江榆对视，神色十分认真。
“不是不太好，是非常非常不好。
你们没有和她久处过所以不知道，她真的特！别！烦！人！”
这是宁栀认识清禾神女以来，第一次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如此浓烈的情绪波动。
也让宁栀忍不住去想：
容霁尊者究竟是有多烦人，才会令冷心冷清的清禾神女都有如此大的反应？
许是在心中压抑了太久，也或许是已经打开了话匣子，有些事情一旦说了开头，后面的话便也没有那么难以启齿。
面对着三双如出一辙的目光，清禾神女终于卸下了神女的外壳，如一个人世间最普通的少女般，开始了自己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