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薛衾骨折的地方痛得钻心,一声也发不出来。 “好了,你们现在跳过来。”一个声音轻快地说道。 正在苦苦支撑的白小可心里顿时窜起一股无名火,她刚张口要骂,忽然想起什么,回头一看,顿时几乎连眼泪也泛了出来。 从洗手间另一侧的墙壁上,不知什么时候融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宫道一一手扶着洞口边缘,一边朝她们招了招手:“快点儿!” “宫先生!你终于来了,”她嘶哑着喉咙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