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 她羞耻的咬着唇瓣,像是被说中了羞耻的心思,她确实无法抵抗他的诱惑。 “既然想要,那我就满足你!” 宁思甜气血倒涌,生气的瞪着无耻的他。 什么叫她想要,明明是他想要,这个家伙最会倒打一耙。 “我没有!” “好了,小甜甜,不要生气,是我想要可以吧,我疯狂的想要你!” 耳边诉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彻底的将她淹没,月儿悄悄的隐遁,一室羞涩旖旎…… 监控器那边的谢希雅脸色都膨胀成了猪肝色,她听着霍时宴和宁思甜的绵绵情话,以及传来男女细微,让人脸红羞涩的喘息声,她要暴怒了。 她鲜红的手指甲狠狠的掐入掌心的肉中却不觉得疼。 她的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守在监视器前的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出。 谢希雅愤怒的爆锤监听器,咬牙切齿,恨不得要撕了林思甜那只狐狸精。 “无耻!”发泄完后,谢希雅气冲冲的直接敲响了母亲卧室的房门。 扎克哈一脸不满的打开了门,“希雅,这么晚了,我都要入睡了,你有什么事?” 谢希雅的脑子里都是霍时宴和林思甜的肉麻情话以及他们滚床单的激情画面,她好恨,为什么和霍时宴滚床单的不是她? 谢希雅的心上犹如多了一把利刃不停的翻搅着。 “妈咪,我等不及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林思甜干掉?” 谢希雅的双眸中布满了杀气,如果林思甜现在站在她面前,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把刀插入她的心脏中。 扎克哈整了整睡衣,大眼睛狠狠的凝视着发疯的谢希雅。 “谢希雅,你又受了什么刺激,半夜过来发疯?” 扎克哈严厉起来谢希雅是有些惧怕的。 她稍微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妈咪,那个林思甜真不要脸,她和霍时宴……”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 谢希雅很想跟霍时宴滚床单,想要把她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他,因此到现在她还是完璧之身,当她听到那面红耳赤的声音刺激的她要发狂,她多恨此时在霍时宴怀中的女人不是她。 “男人嘛,你指望着他们在血气方刚的年龄不碰女人那是不可能的,何况霍时宴还不是普通男人,你如果就为了这点小事发疯,也太让我失望了!” 扎克哈在王宫那种全是女人争抢一个男人的环境中长大,嫁给谢华天后,尽管外界把她们营造成恩爱夫妻,但是谢华天仍旧改不了男人偷腥的小毛病。 因此,只要她谢太太的位置坐得稳,对此她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妈咪,连你都不帮我,我就是不甘心!” “百忍成金,霍时宴迟早都是你的,切莫操之过急坏了大事,我现在要等元凯将他的新药炼好,那天就是我们动手的时机。” 林思甜十分聪明,她身边有林家的保镖以及霍时宴的暗卫,一旦出手不成功,那将打草惊蛇,以后若是想要下手就等于难上加难。 “我给元凯打电话他居然不回复我,他到底什么时候炼好?” 谢希雅是一天都等不及。 “快了,这段时间你不要去骚扰元凯,耽误了大计我饶不了你!” 扎克哈发火的告诫谢希雅,谢希雅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母亲的卧室。 谢希雅回到房间后越想越气,母亲和元凯都不把她放眼里,她生气的去衣柜那边翻找出了那天从元凯那边要过来的药物。 她盯着这瓶黑色的药粉,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林思甜既然你那么淫贱,那么喜欢跟男人睡觉,就让你睡个够。 如果到时候霍时宴亲自看到林思甜和其他男人滚床单,就算再爱她也会抛弃她。 哈哈,就这么决定了,谢希雅给王欣欣拨打电话,现在她被母亲的人看着出不了门,只有让王欣欣帮她去做这件事。 次日,宁思甜感觉浑身酸涩,身体好像被碾压了的沉重,尤其是腿间很痛,她睁开眼睛,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卧室里也没有霍时宴的人影,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也对,他昨晚是爬窗户上来的,今早若是大大方方的从房间出去,大概会被林姨当做强盗给报警抓起来。 宁思甜看着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服,脸都红了,昨晚的画面又在脑海中闪现,霍时宴的精力旺盛,简直超乎她的预料,后面甚至她都求饶了才放过她。 她走进浴室,当看到了满脸的红晕以及脖子上身上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