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你放心,这炕很大,我就在旁边占个很小的位置。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坐在这里,不占位置。”
楚清辞:“……也不用这样。”.
又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
“你想睡就睡吧,这是你家,你想睡哪儿是你的自由。”
楚清辞说着,躺了下来。
钟宁州在楚清辞的旁边躺下来:“太晚了,睡吧!”
刚才说坐在那里不占位置的人,现在就躺在她的旁边,两人只隔了一只手掌的位置。
男人心啊,真的不好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所以不猜了。
楚清辞又是在钟宁州的怀里醒过来的。
这次更夸张,直接窝在他的怀里,嘴唇还对着他的胸膛位置。
不是吧,她已经饥渴到这个地步了吗?
她慢慢地往回缩,想要退到安全位置,却被钟宁州搂了一下,整个人扑到钟宁州的胸前,嘴唇还贴在了他的喉结处。
扑通!扑通!扑通!
“我的心跳这么快吗?”
楚清辞按了按自己的胸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贴在钟宁州的胸口听着。只听到两声砰砰,钟宁州松开她,整个人坐了起来。
他的耳朵像是要烧起来了,又红又烫。
“你醒了……”楚清辞下床,“我去做饭。”
钟宁州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
他懊恼地按住了额头。
刚才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可是,那心跳的声音连自己都瞒不住,更何况别人了。
早饭做好后,钟宁州把钟夏接回来了。
钟夏一回来,扑到楚清辞的怀里撒娇:“妈妈,昨天晚上我没有睡好,半夜醒来没看见你,好想你啊,但是你说过了,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所以我没有哭哦!”
“真能干。我们小夏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楚清辞说道,“方婶家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