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其实你要是送别的东西,或许我就不会察觉了。”
才怪。
她有系统这个检测器,就算隐藏得再深,也瞒不过系统的‘眼睛’。
当然了,她不能这样说,毕竟总得给人家一点希望。
“婳太妃出身平凡,没有娘家做靠山,再加上魏国的王位是你的,婳太妃根本说不上话,那也就谈不上有人巴结她了。这些宝石如此珍贵,哪是她拿得出来的?别说这么一盒了,就算是一颗,她也拿不出来。就算能拿出来,她也不可能拿出来,毕竟她还要养儿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盒宝石原本是你要送给我们的新婚贺礼。你知道要是不说是婳太妃所赠,我肯定是要怀疑的。这是谁的主意?我猜猜,是半夜去拜托你的质子岳吉麟,还是你那不安分的帝皇之心?”
“你……你怎么知道?”
“岳吉麟既是质子,当然在我们的监控之中。要不然我们这么大方,还在外面给他设立府邸?”
禁卫军赶了过来。
邵长翊冷道:“押下去。”
“我是魏王,你们不能这样做。”岳吉鸣大叫。
“魏国不是还有一个小皇子吗?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魏国的,毕竟你一人所为不能代表着他们的态度。平王不用去封地了,以后魏国就归他管了。”楚清辞说着,抱着邵长翊的手臂,“他们兄弟情深,就让他留下来陪岳吉麟吧!既然他们不乖,那就打断他们的腿。”
“好,听你的。”
岳吉鸣吵吵囔囔的,咒骂不休。
禁卫军统领一个手刀砍昏他,终于耳根子清净了。
这里的消息没有刻意地隐瞒,很快被传了出去。原本还在观望的其他国家使臣见状,连忙卷铺盖跑了,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没过多久,魏国又换了一个魏王,那就是只有两岁多的平王。
婳太妃垂帘听政。
之后的每一年,魏国老实进贡,对陈国皇室毕恭毕敬,不敢有反意。
楚清辞为后期间,陈国的女子地位提高,一座又一座的女子学院应声而起。
之后女子们走出闺房,像男人们一样办诗会,打马球,骑射一样都没有落下。
在元宗五年,皇后生下一子,取名邵奕涵。
邵奕涵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
别的孩子还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开始启蒙。别人启蒙的书籍是千字文,他启蒙的书籍是‘帝王策’。
元宗十二年,皇后生下龙凤胎。
邵奕涵趴在摇篮前,戳了戳小妹妹的脸颊,说道:“妹妹真好看。”
楚清辞慈爱地看着邵奕涵:“涵儿小时候也这么可爱。”
邵奕涵板着小脸,认真地点头:“当然,我身为未来的储君,形象也是很重要的。要是我长得不好看,也不配做陈国的脸面。”
楚清辞轻轻地笑了:“你呀,小小年纪老气横秋,被你爹教成了小老头。”
邵奕涵走向楚清辞,抱着她的腰:“娘,你生弟弟妹妹的时候叫得很痛苦,涵儿很是心疼。你别生了,我不想看你这么辛苦。”
“好涵儿,有你这句话,娘觉得很满足。”楚清辞紧紧地抱着他,“不过就算娘想生,也生不成了,你爹那个傻子……”
说起这个,楚清辞就心疼。
邵长翊竟服了绝子之药。
那药的毒性很大,他居然自作主张。
不过还好,她找扶苏兑换了调理身体的药,把他体内的毒性解了,免得对他的身体有所损害。
一年后,一辆马车驶出了京城。
马车里的妇人打起帘子,看着外面的风景。
对面的男人左手抱着小儿子,右手抱着小女儿,而还有一个几岁的男童坐在楚清辞的身侧。
没错,他们就是楚清辞和邵长翊一家人。
“娘,咱们离开京城真的没事吗?”
“各地的奏折会送到你爹手里,放心好了,不会耽搁正事的。”楚清辞说道,“你是未来的储君,以后要治理天下的。如果你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子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你亲封的官员是什么样的人品,那怎么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呢?有句话叫做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不管理论学得有多好,要是没有亲身感受,那也是体会不到要领。所以,在你继位之前,爹娘想让你亲自感受这大好河山,感受风土人情。”
“娘,真的不是你想出去玩吗?”邵奕涵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楚清辞:“……”
“臭小子,你娘说什么就是什么。”邵长翊没好气地说道。
“昨日娘说一直呆在宫里很闷,爹就说出去走走好了。儿子正好有事禀报,听得清清楚楚。”
楚清辞笑了起来:“这样啊!既然我们的涵儿如此尽职,不如就留下来处理政务吧!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