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看着她。
“他们是你兄弟……”
“我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
“好好好,那就当为我好不好?我是他们的老师,这些年他们与我的联系从来没有断过,现在他们回来了,我不能不理他们。”
“不能住这里。”
“不住。”
“他们只是学生,我是你男人,我是不一样的。”
“当然当然,你不一样。”
关修然重新打燃灶台,翻炒着锅里的菜肴:“先吃饭。”
吃了饭,楚清辞主动提出洗碗,但是被关修然制止了。
这么多年,做饭洗碗都是关修然,家务活儿交给了钟点工。总之,楚清辞什么也不用做,她也没有力气做。
自从关修然二十岁生日那天开始,她长期保持着浑身无力的状态。
机场。楚清辞看着越走越近的双生子,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双生子在看见越来越美的楚清辞还很高兴,但是看见关修然时,脸色沉了下来。
“老二,你觉不觉得这个人更讨厌了。”
“感觉到了。他的手搁哪里呢?”
关修然搂着楚清辞的腰肢,宣示着主权。
楚清辞早就习惯他的碰触,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可是对刚下飞机的双生子来说,这画面特别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