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朝里走了进来,郑太监手中还抱着一盒来自皇帝的贺礼。
众人见皇上亲至,纷纷跪拜迎接。
“众爱卿不必多礼,今日是贺博士大婚,都是来喝喜酒的,大家随性一些便好。”李准说道。
李准看见李愁心身后的美女,上前说道:“朕说李爱卿怎会如此决绝的便要辞官而去,原来身边都是这样的美人儿相伴,真是羡煞,羡煞。”
李愁心被皇帝这么一说倒显得自己沉迷女色一样,于是说道:“多谢皇上,愁心只是不想被这些繁杂的事物所累,所以才如此选择,对了,皇上今日怎么有空出宫来了?”
李准笑道:“难道只许你们热闹,朕就得在宫里憋着吗?再说朕可是贺老的证婚人,不来可不行。”
这时贺元君满身红服慌慌忙忙跑了出来,就要跪下,被李准喊住了。
“贺老,今日大婚,不必多礼,新娘子呢?怎么还不出来拜堂?”
贺元君难掩喜悦,说道:“就来,就来!”
在众人的喧闹声中,丫鬟搀扶着桑羽郡主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众人望去,皆羡慕不已,即便盖着红盖头,也能从身形看出这桑羽郡主也是绝代佳人呐。
“贺老,时辰到了,快去拜堂吧,可别耽误了喝喜酒!”一旁郑太监说道。
皇帝李准正坐于堂中,贺元君有些胆怯地伸出手牵着桑羽走了过去。
见一切就绪,郑乙便开始喝道:“良辰已到,夫妻拜堂!”
“一拜天地!”后贺元君朝着李准跪下磕头。
“二拜高堂!”后仍是朝着李准磕头。
“夫妻对拜!”时,贺元君却显得有些尴尬了,于是问道桑羽:“郡主,你真的愿意嫁给我这糟老头子吗?”
只见桑羽点了点头,郑太监又才继续喊道:“夫妻对拜!”
贺元君这时也才逐渐放下包袱,和桑羽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郑太监说完之后,在场众人均笑了起来。
李准也一改一本正经的模样,说道:“贺老,你这老夫少妻的,待会儿可要悠着点,以后的日子还长呢,可别折了。”
贺元君闻言,尴尬笑道:“陛下放心!老臣定然不负圣恩。”
这时旁边的人也开始不安分,有人问道:“贺老,你到底行不行?”
贺元君则说道:“去去去!尽是瞎操心的玩意儿!和你们的酒吧。”
这一来一去,众人又是一顿哈哈大笑。
贺元君和桑羽回房后,众人这才开始正经地喝起酒来。
不过没一会儿,贺元君又和桑羽走出了房来,只不过此时已然掀去了盖头。
两人朝着李准和李愁心这桌走了过来,而桑羽却将目光始终定在李愁心身上。
“贺老,怎么不洞房反倒出来了?莫不是有心无力?”李准调侃道。
贺元君则连忙说道:“陛下,就别拿老臣打趣了,只是内人表示,此番都得益于陛下和愁心老弟,这才让东夷化险为夷,所以想出来特地感谢一下。”
“原来如此!”
桑羽端起一杯酒,朝着李准说道:“陛下,此次多谢陛下的恩典,这才保全了家父的性命和免除了东夷百姓的疾苦,桑羽敬陛下一杯,以示诚挚的敬谢。”
听闻此一番话,李准也满是欣慰,抬起酒杯饮了一杯,说道:“桑羽郡主,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还望你好好照顾咱们贺大人。”
桑羽点点头,又倒了一杯酒朝着李愁心而来。
“愁心公子,听闻你要离开西京,所以桑羽定要和你喝上一杯,若不是你,也没有桑羽的今天,这一切还感谢愁心公子,桑羽定会记住你的。”说罢将一杯酒饮尽,两眼直盯着李愁心。
李愁心也自然知晓桑羽何意,这是在怪自己呢,与其说是记住自己,不如说是恨自己。于是端起酒杯说道:“桑羽郡主言重了,既然如今已经成了贺老哥的夫人,就别说什么感谢的话了,这一杯,算是愁心赔罪了。”
桑羽见李愁心喝下一杯,而从始至终都没有正视自己,心中更是郁闷,再端起一杯说道:“这一杯也是敬愁心公子,算是我们夫妻与愁心公子告别吧!”
贺元君闻此,也端起酒杯凑了上来。
李愁心见此,端起一杯站了起来,说道:“既是如此,这一杯愁心还得喝,贺老哥、嫂夫人,此次一别,保重身体!”
说完三人将酒饮下。
见桑羽还不依不饶,李愁心说道:“贺老哥、嫂夫人,今日大婚,还是少喝为妙,省的误了洞房花烛夜,你贺老哥老来有喜,定要珍惜此时此刻呐。”
众人听李愁心一说,也纷纷附和道。
“对对对!贺老,都知道你爱酒,但今日洞房才是大事!”
“贺老,可别喝酒误事,到时惹了嫂子不开心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