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不少纷纷器械。
“王爷!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高郁人未到声先到。
听到高郁又改口称自己王爷,还未见到高郁,李高也知道定是事情不妙。
高郁慌里慌张地冲了进来,朝着李高说道:“王爷,大事不妙!李愁心和于声带着巡防营及文武百官已经冲破宫门朝着这里来了。”
“怎会如此?难道这几千禁军都是摆设吗?”李高怒目圆睁。
“王爷,不知道突然从哪冒出来一个小子,带着三百人就冲破了宫门,那小子剑术高超,一剑就解决了城上的守卫,实在骇人听闻。”高郁回道。
李高这才想起自己出王府时遇见的那个小子,点点头,“若是那人,倒也不足为怪。”
“王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李高一脚踢翻高郁,说道:“废物,慌什么,此时皇帝和拓西王都在我们手上,我们已然胜券在握,既然他们来了,那也省去麻烦了,一会儿本王就当着他们的面宣布称帝,谁敢不从我便杀谁。”
看到李高一脸镇定,高郁也稍微安定下来,带着剩余禁军守在金銮殿外。
李愁心和于声带着巡防营及百官如入无人之境,已然来到金銮殿外。
高郁见状,带着剩余的几百禁军朝着李愁心等人攻了上去,双方又在殿外战作一团。
殿内,李高知道不能再继续等下去,朝着李准说道:“我的好侄子,本想留你一时三刻的性命,但现在看来,本王不得不提前动手了,趁现在还无人进来,不会有人知道是我杀了你的。”
李高说罢,就朝着李准刺出一剑,本以为李准就此丧命。
没想到桑伏又见到了熟悉的一幕,而李高也为之一惊。
郑乙挡在李准身前,双指夹住长剑,轻轻用力,长剑应声断作两截。
“你?你是谁?”李高问道郑太监。
“王爷,咱家不就是陛下身前的小郑子么?不过咱家以前还有个俗名,唤作郑乙。”
“什么?郑乙!金童郑乙!”郑乙的名声李高还是听说过的,所以此时身上的气焰也渐渐弱了下来。
“王爷,咱家劝你还是就此罢手吧,适才殿上的一切不过都是假象罢了,你们的计划陛下早就知晓了,只是陛下仁慈,不愿相信王爷您会对陛下出手,所以才演了这么一出戏。”郑乙朝着李高解释道。
“不可能,那这桑伏呢?”李高问道。
李准此时站上前来,说道:“王叔,你还不明白吗?拓西王早已在御花园被朕收服了,而丞相李长机已然死去,你这所谓的计划朕早已洞察,劝王叔别再负隅顽抗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一切都是本王精心安排的,你们如何能识破?”
李准见李高还不死心,直接将李愁心的书信扔向李高,李高迫不及待打开书信,双手逐渐颤抖起来,口中狠狠道出一句:“李愁心!又是这该死的李愁心!”满眼不甘。
但事已至此,再难回头,李高狂笑一声,持着断剑又朝着李准而来,郑乙见此连忙上前,将李高的断剑彻底粉碎,一掌将李高打飞出去,口吐鲜血。
李高看着狼狈的一切和那碎成几段的宝剑,叹道:“剑已断,人也将亡。”随即拿起手中仅握的一截残剑引颈自杀,鲜血顿时喷涌而出,而后扭头最后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满心不甘地饮恨殿上。
殿外的高郁并不知道李高已死,还在奋力抵抗。
郑乙这时走出金銮殿来,站在门口,用公鸭嗓大喝一声:“住手!反贼已经伏诛,陛下有旨,此时放下兵器者,饶尔等一命。”
听到郑乙的声音,李愁心知道大事已定,而禁军闻此,也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
杀红眼的高郁却不相信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仍然固执地喊着禁军拿起兵器再战,却无一人在听从他的号令。
高郁满眼怒火地看向李愁心,说道:“都是你,李愁心,是你毁了这一切,今日我高郁即便是死,也定要拉你垫背。”说完便纵身一跃持长枪朝李愁心刺了过来。
李愁心漠然拔剑,身子都没怎么动,一剑便挥了出去,只见那高郁连人带枪在半空之中被斩断成两截,惨不忍睹。
郑乙这时说道:“陛下有旨,请百官入殿。”
李愁心和于声走在前面,百官也陆续跟了上来,走进殿内。
大殿之上,尸体横陈,东趾王李高的尸体正在台阶之下,头朝着龙椅的方向看着,死不瞑目。
百官见此一幕,无不震惊。
而李准端坐在龙椅之上,朝着百官说道:“诸位爱卿,如今反贼已死,望诸位爱卿以后忠心于朕,否则这便是下场。”
百官看着李准严厉的目光,纷纷跪下。
“臣等遵旨!”不少官员此时身体已在不停颤抖。
李准认为目的已然达到,又说道:“这东趾王是朕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