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老臣实在看不下去,老臣即便拼了老命也要与他们比试一番,请陛下恩准。”
看着贺元君的样子,李准很是欣慰,只是这贺元君年岁已老,若是再年轻个二十几岁,定然是朝廷基石、国之栋梁。李准不由得长叹一声。
这时,李准突然想起李愁心来,朝着群臣问道:“李常在何在?”
众人环视一圈,皆没有看到李愁心,因为李愁心刚好被那末端的柱子挡住了,此时又是睡着过去,因此迟迟没有动静。
李长机这时说道:“陛下,这李愁心定然是惧怕了东夷使团,因此压根没敢来上朝,还请陛下治罪与他。”
李准不甘地再看一圈,说道:“罢了,李愁心的事过后再议,眼下还是想想如何应对东夷的挑战吧。”
看着台下众人愤怒难当,李准说道:“拓西王,不知道这比试怎么个比法?”
拓西王见状,笑道:“陛下,这规则很简单,就是一边各派三人进行比较,当然若是贵国有能人,也可一人对战我国三人,前两轮文比,第三轮武比,毕竟天下治国之道,不外乎文武,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准看向贺元君,只见贺元君点了点头,于是李准说道:“既是如此,便请东夷使团出题。”
“水成镜先生,拜托了!”桑伏朝着身后一人说道。
只见身后一文人模样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一撮小胡子看上去十分欠揍,满脸得意。
“鄙人水成镜,还请诸位赐教!”
贺元君走上前来,问道:“不知这位先生要比什么?”
“鄙人听闻贵国文化大邦,诗词对联精绝,那这一轮在下便领教一下贵国的对联之道吧,在下有一上联,还请老者相对。”
“少年有痛哭流涕文章,问西京对策孰优,惟水成镜后来居上。”
听闻此联,贺元君面色一沉,没想到这东夷小国,竟有人能写出如此对联,如今贸然应对,确实难有解题之法。
见贺元君迟迟不语,拓西王桑伏笑道:“这位老者刚才不是信誓旦旦吗?为何迟迟不对?若是对不上来,有其他人能对上也算数,难道你们殿上的大臣都是酒囊饭袋之辈吗?”
看到桑伏如此嚣张,众人有怒气却也无奈,毕竟这对联可不是谁都能对上来的。
“陛下,老臣有负圣恩,这对联实在难解,我想即便是这位水成镜先生也未必有下联吧。”贺元君说道。
水成镜一脸得意,说道:“没错,这一联在下确实没有下联,所以还请贵国能人相对。”
“这人可真是嚣张,竟敢将自己比作先贤,还有过之无不及的样子,真是嚣张!”
“可不是吗?后来居上,还真是敢言!”
“皇帝陛下,若是贵国再无人对出,此轮可就是我东夷胜出了。”桑伏再次催道。
“老者怀济世救国热情,对东夷虽无良方,有李愁心万古无忧。”
未等李准应答,大殿末端的柱子后面传来一道声音,正好破解了此联。
众人悻悻望去,只见李愁心睡眼惺忪走了出来。
“陛下,愁心昨夜没睡好,刚才殿上吵闹,稍没注意便在后面睡着了,还请陛下恕罪。”李愁心朝着皇帝说道。
贺元君见李愁心站了出来,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笑着说道:“愁心老弟,就知道你一定不会错过的,没想到你这睡意朦胧之间便能破了这东夷使团的难题,看来这水成镜先生也不是什么高不可攀之人嘛!”
“李爱卿,来了便好,来了便好,朕不降罪于你便是了。”李准也是龙颜大悦。
而水成镜此时还沉浸在李愁心对出的下联中,神色扭曲,始终不敢相信有人能对出他的对联,还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对出此等下联,我不相信。”
贺元君却说道:“输了便是输了,若是连承认失败的勇气也没有,看来水成镜先生也枉为学者大家。”
水成镜听闻此话,心中郁结之气更盛,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扑通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水成镜这一倒可把东夷使团惊呆了,李长机亦是如此,而皇帝李准和众大臣却乐了起来。
“看来这水成镜先生不止见识短浅,连肚量也小。”
“就是,刚刚多么嚣张,现在就多么狼狈。”
听着众人议论的桑伏满脸怒气,吩咐宫一郎将水成镜拖出殿外,众人这才稍微安静下来。
“皇帝陛下,刚刚不过是第一轮,还有两轮呢。”
“拓西王只管出题便是,有李爱卿在,看来该担忧的该是你们了。”李准回道。
桑羽这时站了出来。
众人看去,纷纷称道桑羽郡主的容貌,虽然脸被半面丝巾遮住,但天生丽质的气息终究是挡不住的,那身段婀娜华贵,纤纤凝脂实在让人难以不动心。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