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围住。
章府下人见状,连滚带爬前来大堂报告章恕。
“不好啦,老爷,不好啦,章府被严司马带兵围了。”那下人慌慌张张地朝着章恕禀告。
章恕却镇定地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别惊扰了宾客。”
下人退去之后,章恕揣着明白地看向胡进,问道:“不知刺史大人这是何意?”
胡进则是毫不避讳地说道:“看来我等的人到了,想必章家主此时应该明白我所送礼物的另一层深意了吧?”
章恕闻言:“哈哈哈,如此说来,那我等的人应该也到了。”
一时之间,场上众人被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不知道这二人究竟在说什么话。
不过片刻之后,只见三人走进了章府新宅,所有宾客齐齐看去,来人正是严则法与鄂陵守军第一猛将戚荒,旁边的正是泰和号的主人泉生。
众人纷纷诧异,为何戚荒为身穿战甲手持长枪前来祝贺。
可也有眼尖的人看出了不对劲,三人来势汹汹,断然不是前来祝贺。
只见三人并未进入堂中,而是在宾客席正中的院子里停下,严则法高声喊道:“请章家老爷出来说话。”
众人闻言,纷纷震惊,知道事情不妙,纷纷起身退于一旁而立。
章恕几人闻言,也从大堂走了出来,胡进则径直走向了三人,转身与章恕等人对立。
“严司马携戚荒将军到来,不知所为何事?噢?还有泉先生。”章恕问道。
严则法却没一脸好气地说道:“章恕,别来这一套了,今天本司马正是奉了胡大人的命令前来找你问罪的,还不从实招来,束手就擒。”
“哦?不知小人何罪之有?竟引得几位大人在小儿大婚之日前来兴师问罪。”章恕十分从容。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实话告诉你,章府已经被围了,今日你们章家的人谁也别想从这出去。”严则法此话一出,场上众人惊慌不已。
而一直沉默的胡进则站出来说道:“各位乡绅勿要恐慌,今日只为了章家而来,诸位既然在此就不妨留下做个见证,我胡某定不会为难诸位。”
胡进说完这话,宾客这才停止了骚动。
章恕则问道胡进:“胡大人,不知我章某人何时得罪了大人,竟来兴师问罪于我。”
胡进则从严则法那里拿出一纸文书,念道:“经查,章恕勾结外邦,与外邦以生意为由来往甚密,企图不轨,今刺史府特遣兵将来擒,待问罪之后再行发落。”
话音刚落,场上宾客就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议论起来。
看着众口不一的议论之词,章恕则说道:“这罪名属实吗?莫不是大人倚仗官威强加于我?”
众人再次为之愕然,什么时候章恕竟敢与刺史这般说话了?
胡进却严厉地说道:“事到如今你就休要再狡辩了,还不速速与本刺史回府归案,以免受多了皮肉之苦。”
章恕也不屑,任凭几人如何义正言辞仍旧不为所动。片刻之后,章恕说道:“既然胡大人认定我勾结外邦,可有证人?”
这时严则法突然上前,说道:“好你个章恕,本来想给你留几分薄面,既然你不识抬举,那便怨不得我等了,你既然想要证人,那便满足你。这泰和号的主人泉生便是证人,他便是你与外邦勾结的来往渠道。”
正当严则法信誓旦旦地要让泉生上前指证之时,章恕突然发笑:“既然你们认定我勾结外邦,那我再给你们见一个人吧。”
所有人纷纷好奇,都此时了,还有什么能比自己的性命重要,这章恕不会是疯了吧。
正当所有人议论之时,一人突然从后面来到章恕跟前,宾客们看去自然不认识这是何人,而胡进与严则法等人更是没见过此人。
胡进则说道:“别故弄玄虚了,这又是谁,和本案有何关联,你还是迅速招认了吧。”
而章恕让此人转身面向众人,随后大声说道:“胡大人,这位便是你们苦苦寻找多日的光阴刀客寸光阴,你们不是在找他吗?如今他便在此。”
章恕说完,胡进等人大惊,示意戚荒从门外又叫进十余人来,护在胡进周身,胡进有些惊讶地问道:“大胆章恕,你究竟意欲何为?”
章恕却笑了笑,说道:“大人莫要惊慌,我只是想让他告诉你们他去了哪而已。”
寸光阴正要开口,情势又突然反转。
那本来与胡进等人站在一起的泉生趁几人不注意,突然跑到了章恕身旁,说道:“诸位别相信刺史的话,这一切都是他们为了除去章家而故意设计的阴谋,我泉生并未帮助过章家勾结外邦,反而是胡进借职位之便要挟于我帮他做着走私军械的勾当,如今我泉某也不想再过这样刀尖舔血的日子,还请诸位见证。”
胡进脸色大变,实在没想到泉生会突然倒戈。
见胡进诧异,寸光阴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