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妙堂,李愁心正在与紫薇、朱薇吃着水果。
紫薇说道:“愁心哥哥,这次真的能让胡进等人阴沟里翻船吗?只凭章家有没有把握?”
李愁心笑了笑,“不必担心,相信这回胡进等人和二两楼马上就能从鄂陵消失了,不过,我还得给他们添把火助助场子。”
“愁心哥哥,你这小心思怎么这么多,什么时候能用在我身上啊?”朱薇在一旁坏笑。
李愁心被朱薇这一说弄得有些尴尬,然后看了看眼前的两姐妹,李愁心知道,此事了结,便是分别之时,心中不免增加一丝惆怅。
“额~对了,愁心哥哥说要给他们添把火,现在还能添什么火?”紫薇一脸疑惑。
李愁心则慢悠悠向紫薇介绍胡进等人与章家如今的恩怨皆是由章府附近的泰和号死人而起,然后一步一步演化成今天的局面,当然其中也有自己的功劳,但是这件事至今都没有结果,成了一桩悬在他们之间的无头案件,都以为是对方所为。
“愁心哥哥的意思是想用这件事来做文章?让他们在这两天之内彻底决裂吗?”紫薇问道。
“没错,是该在他们之间扔出一粒火种了,置于这火能不能烧大就看章家了。”李愁心回答。
李愁心从门口看了看远方的天空,再转身看了看紫薇,说道:“紫薇姑娘,想必不用多久你们就能重回凌家了。”李愁心没有把话说完便离开了三妙堂,往章府去了。
章府,上上下下都在为章饶的婚事忙碌着,进进出出搬东西的人像蚂蚁一般,看来章家应该是做好了一些计划了。
李愁心找到章饶,首先恭喜章饶,然后慢慢从怀中拿出一张字条,而这张字条是李愁心昨夜让序三秋所留下的,为的就是给这鄂陵当前的局面加上一把火。
章饶好奇地接过字条,看着上面的内容难以置信,但很快便由难以置信变为愤怒不已,两眼冒着怒火,口中恶狠狠地念叨着要二两楼付出代价的话。
不过,他还是很快冷静下来,拿着纸条便带着李愁心找到父亲章恕。
见到章恕,章饶直接将纸条递给了章恕,并说道:“父亲,这二两楼还真是阴险,这次必须将他们连根拔起。”
章恕没有回话,只是打开字条,却被上面短短的几个字惊讶到了,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泰和号之人死于章府外乃二两楼所为。”尤其是署名序三秋这三个字出现在樟树眼前之时,章恕瞳孔放大,怒目圆睁,像是立刻就要将二两楼端掉一般。
“这字条从何而来?”章恕问道。
章饶也不敢隐瞒,说道:“是愁心兄所给。”
章恕闻言看向李愁心,问道:“不知愁心公子怎么会有序三秋的亲笔纸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李愁心则不慌不忙地答道:“我与序三秋一见如故,自从在二两楼以文会友之后关系还不错,这次鄂陵要变天了,他打算离开鄂陵并在今日一早就出了城,临走时把这个东西给了我,说是将来无论谁输谁赢,只要将这个东西给对方,就能保证我在鄂陵城一生无忧。”
“既然如此,为何愁心公子断定我章家一定会赢?还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在胜负未分之时便送到章家。”章恕继续问道。
李愁心看了看章饶:“章家主不知,其实章家与胡进、严则法之间的事愁心也有参与,令公子便是知晓之人,去军械厂之事便是我与章少一同前去的,也正是在下出的主意。只因愁心与章少私交甚好,此时此刻也必然要站在章家这边,如此而已。”
听李愁心说完,章饶连忙搭话:“没错,正是如此,其实孩儿的很多事情都是愁心兄帮着出的主意,否则凭孩儿这点墨水,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做这么多事,就连成亲建房也是愁心兄的主意。”
章恕听完,放下了戒心。
“刚刚之事,还望愁心公子恕罪,最近我还纳闷了,怎么我这浑蛋儿子就像突然开了窍一样,连着出了一些不错的主意,我还以为章家有望了,没想到竟是愁心公子在后帮衬着,真是不胜感激呐!”章恕对着李愁心深感歉意地说道。
“章家主客气了,愁心既然与章少相交,自然不愿章少身陷险境,这是愁心该做的,章家主不必言谢。”李愁心说道。
章恕与李愁心一番客气之后,便让章饶带着李愁心下去了,而章恕一直盯着手中的字条,似乎在谋划着什么。
李愁心与章饶出来之后,与章饶告辞离开章府,因为此时愁心知道章家父子要围绕着字条做文章了。
看李愁心离开之后,章饶立即回到章恕书房。
章恕见章饶送走了李愁心,问道章饶:“这李愁心何许人也?此事本不关他的事,为何还愿意卷入进来?事情有些蹊跷,为父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章饶见父亲疑虑重重,说道:“愁心兄就是这么一个人,天生侠义心肠,既然与孩儿交好,绝不会陷害孩儿的。”
“父亲,那这字条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