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的那位光阴刀客这两天突然消失了?没人知晓去了何处。”
胡进与严则法诧异,明明事情还没解决,怎么这光阴刀客就不见了,都怀疑是不是章恕派出去做什么特别的任务去了,于是又把重心放在了光阴刀客的去向上,反而对章饶的亲事放下防备。
“严司马,马上去动用二两楼的全部能人,一定要查出这光阴刀客去向何处?这刀客才是最大的不确定因素,若是真的去办了什么特别的任务,到时候突然跳出来,我等就不一定能应对了。”胡进立即吩咐严则法。
“大人,那章家小儿成亲的事?”严则法问道。
“这事我会交给手下盯着,想来这风流公子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想来应是没有什么问题,眼下这光阴刀客突然消失才是疑点重重,这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下去办吧。”胡进强调。
严则法回到二两楼便让严二两撤回监视章家的所有人,命令他们都去追查光阴刀客的去向,并把其中利害关系告知严二两。
严二两也是诧异这光阴刀客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肯定是去办什么重要的事了,于是听了严则法的安排,立即将所有得力能手全都派出去追查光阴刀客。
章家,自从章饶要成亲的事散播出之后,一切都在围绕着此事进行,看上去并无任何异常,见识了两天,胡进就将派去监视的人撤了下来,认为再继续下去也没用。
而章家知道胡进撤走了监视的人后,就在章府附件选了一块好地皮,为章饶成亲盖起新房来,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将藏匿的铁矿混进了建房材料之中,从此凭空消失,章家在鄂陵也算没了证据把柄。
另一头,追了三天后,不休不眠的光阴刀客总算追上了泰和号,并趁夜色上了泰和号,果然与裂岩手巴青战到一起,因巴青先前与李愁心交了手受了伤,实力不能全部发挥,在光阴刀法的迅捷凌厉之下被卸掉一条手臂,失去战力,不过寸光阴并未杀了他,反而放了他一条生路。
泉生和船上的人见巴青已败,寸光阴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杀了几个人,最终臣服在寸光阴的刀下,并将账本交予寸光阴。
寸光阴也没下杀手,反而命令他们将泰和号往回开,要在初一之时赶回到鄂陵,泉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心中明白定是鄂陵有变,可是眼下只要能保住性命,也全听了寸光阴的话。
于是泰和号在寸光阴的掌控下往上游缓缓驶向鄂陵。
二两楼的人把城内城外探查了几遍,终究未能查出寸光阴的去向。
章家则充分发挥钞能力作用,没过几天就将章饶的宅子盖了起来,看上去富丽堂皇,确如先前宣扬的一般,引得不少人羡慕不已。
胡进终于坐不住了,亲临二两楼,与严则法及严二两商议对策,并下令所有人准备好,因为初一这一天三天后就到,一定要在泉生来时将章家一举歼灭。
“大人,所有人马均已集结完毕,二两楼的杀手加上刺史府管辖的人马,足够了,即便那光阴刀客再厉害,有泉生的裂岩手巴青在,十拿九稳。不知大人要给章家安什么罪名?”严则法问道。
胡进想了想,“这还不简单,我是鄂陵刺史,什么罪名我说了算,百姓也不会较真,到时候随随便便给他们安个与外邦勾结的罪名,足够他们喝一壶了。”
这时严二两突然说道:“可是这寸光阴还没找到,要是他真的弄了什么重要把柄来,到时候恐怕难以应对。”
“这样,吩咐下去,即日起,严守各个城门和鄂陵渡口,只要发现光阴刀客的痕迹立刻来报,凡是出城者,即日至初一,除了泰和号商船,其余船只和闲杂人等许出不许进,一定要将光阴刀客拦在鄂陵城外,既然找不到他,就把他困在城外。”胡进生气地说道。
“大人,如此一来会不会激起民怨?这可不好办呐。”严则法继续问道。
“顾不上这些了,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一下吧,现在关键时期,一切均关乎你我身家性命,出不得错。”胡进继续说道。
殊不知几人的对话均被楼内的序三秋一一听了去,序三秋没有迟疑,立马出了二两楼往三妙堂赶去,将胡进等人的一切安排如实告知洛达夫与李愁心。
三妙堂内,听闻消息的李愁心与洛达夫商量道:“洛兄,看来是非成败就在这几日了,我看洛兄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动身了?”
洛达夫说道:“确实,耽搁几日,是时候该动身了。”
序三秋则说道:“看样子我在鄂陵的苦日子也到头了,是时候该回都城西京复命了。”
李愁心则说道:“两位兄台,此番若是成功,章家也算是大功一件,而且这章饶也不算什么坏人,无非是有些公子气罢了,其内心还是纯善的,希望届时,能对章家从轻惩治,至少留条性命。”
“愁心兄放心,若是没有愁心兄和章饶,想要揪出胡进等人确实困难,愁心所言我等自会考量,愁心兄只管放心。”洛达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