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猛地拂起长衣,朝着袭来的敌人将衣襟挥将出去,霎时之间千万根针若雨点一般朝那群人飞了过去,来人不及反应,便被那些细小的针穿身而过,密密麻麻的飞针倒是让他们死的没有太痛苦,只是那些针飞到身前之时让他们产生了无尽的恐惧。
李愁心和洛达夫见到序三秋的这一手表现,二人皆被震惊,没想到平时文邹邹的酒楼文人居然还藏着这么一手绣花针的绝活,当真让人防不胜防。
杀完人的序三秋回到两人身边,说道:“怎么样?二位,没让你们失望吧?”
李愁心与洛达夫闻言,同时向序三秋竖起了大拇指。
“现在追来的麻烦已经处理,接下来该怎么办?”序三秋一本正经问。
李愁心看了看那些倒在地上的尸体,沉思片刻回道:“如此挺好,这里既在章府的范围之内,想来章府便会成为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对我们接下来的行事反而争取了时间,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帮洛兄疗伤,不过二两楼暂时是不能去了,我看这样吧,序兄现在尽快赶回二两楼,我带着洛兄去三妙堂疗伤,那里有不少药材,也方便不少。”
洛达夫和序三秋思索片刻,同意了李愁心的建议,于是三人分头行动,分别往二两楼和三妙堂赶去。
而泉生见自己派出去的十余人迟迟未归,又派出几人分头寻找,没过多久就传回了消息。
“泉先生,派出去追杀的十余人全都在章府附近被杀了,全都死于飞针之下,他们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没有一个活口。”来人报告了消息之后泉生勃然大怒,一脚踢翻了身前的桌子。
“没想到我泉生居然在鄂陵城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既然是在章府附近,难道是与章府有关?看来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贸然得罪章府绝非明智之举。”泉生自言自语。
“来人,吩咐下去,立即起锚,以免节外生枝。”泉生满心怒火的吩咐道。
没一会儿工夫,泰和号便驶离了鄂陵江渡口。
而李愁心带着受了伤的洛达夫也回到了三妙堂,虽是深夜,可李愁心未归,凌家两姐妹也没有休息,一直等着李愁心归来。
看到李愁心带着受伤的男人回家,两人吓了一跳,紫薇急忙上前问道:“愁心哥哥,发生什么事了,这位公子又是何人?”
李愁心看着满脸担忧的紫薇、朱薇两姐妹,说道:“别担心,今晚去赴宴之后,结识了这位洛将军,然后一起去查渡口的事,但在途中洛将军受了伤,不过路上的麻烦都解决了,不必担忧。”
而平日看着不着边的朱薇却将李愁心拉到一旁,说道:“愁心哥哥,这位洛将军可靠吗?”
李愁心拍了拍朱薇的头,转身说道:“两位姑娘不必担心,这位洛将军名为洛达夫,是西风关的守将,轻车都尉,此次到鄂陵来也是为了查胡进与严则法的事,算是自己人。”
两姐妹听了李愁心的介绍,悬着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于是二人上前见过了洛达夫。
李愁心说道:“既然大家已经相识,现在最重要的事便是为洛兄疗伤,还请紫薇姑娘照着药方去帮忙煎药,朱薇姑娘去收拾一间客房出来。”说罢写下一张药方交到紫薇手中,朱薇也去收拾房间去了。
没过一会儿,朱薇便来告知房间已经收拾好。于是和李愁心带着洛达夫就往房间走去。
这时凌山途听见动静也走出房来,看见来人正是洛达夫急忙上前问道:“洛将军,你怎么会在此处?是边关发生什么事了吗?”
洛达夫看到凌山途,说道:“凌长史,边关无事,洛某此次来鄂陵,是为了调查胡进与严则法的不法勾当,此事已经禀明朝中上级,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现在还未下发公文,想来凌家应该也是受到胡进等人迫害才会如此吧,这可毒瘤非得拔了不可。”
李愁心看到凌山途还想多说,打断道:“凌伯父,洛将军现在受了伤,等在下先给洛将军疗伤后再谈不迟。”
此时紫薇也端着药走了过来,和李愁心及洛达夫走进了房内,放下药后便出来了。
“父亲,愁心哥哥说了,现在需要给洛将军疗伤,还请父亲先去歇息,明日再议。”紫薇与站在门外的凌山途说明情况后,两姐妹及凌山途均各自回房去了。
房内,李愁心先是让洛达夫喝下药汁,然后两人盘膝而坐,李愁心开始运动为洛达夫疗伤起来。
差不多半个时辰,洛达夫内伤基本无碍,不过李愁心还是告知:“洛兄,现在内伤虽已无碍,不过接下来三日还是不要试用内力为好。”
李愁心安排洛达夫睡下之后,也缓缓走出房间,回到了自己屋内。
李愁心心想,今夜与裂岩手巴青交手,自己的一剑日边来竟然被挡了下来,看来还得继续修炼引心诀,早日掌握御物,修成飞流三千尺,不然日后遇到更为厉害的对手就没那么容易应付了。
于是拿出引心诀,继续修炼起来,通过之前的修炼,如今修炼起来倒是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