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德问道, “卧槽,死太监你不地道,牛逼露脸的事情你做了,这得罪人的事情去让我来做”但刘文正不做也不成,毕竟这是自己的职责“吴鸟朋诬告王不死的是死罪,自然吴鸟朋理应死罪”。 “既然是板上钉钉的死罪,我看也不用等到秋后了,今早圣上说,今日天空昏暗,恐有邪祟作孽,就用这吴鸟朋的人头驱驱煞气如果,刘大人下令吧,你对圣上的衷心,杂家一定会禀告圣上的”。 “你大爷的,郝连德你生孩子没有窟窿眼,坑是老子挖的,人还要老子推不成”,刘文正很生气,不瞒的表情摆在了脸上。 “哦”郝连德的语气拉得很长,“难道杂家错误的猜测了刘大人对圣上的衷心”。 “额,”一口没有及时呼出的二氧化碳又被郝连德重新吸进体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古之先贤不骗人啊,郝连德你断子绝孙是天谴啊,你嘴这么贱,为什么没人挖坑把你埋了,逆顺太子李老大仅仅是阉了你,那良心是被狗吃了啊,应该活剐才是。” 虽然朱熹洛做皇帝不称职,但对于不忠于自己的大臣。朱熹洛可不会惯着养着,老子就算是不发工钱,你也必须忠于老子。 “额,郝连公公真是慧眼如炬,本官对圣上的衷心日月可鉴,圣上一句话,本官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刘文正可不敢挑战大明帝国扛把子的容忍度,“本官听说医理上也有以毒攻毒的法子,煞气用火攻,乃金克木,水克火,一物降一物”。 “刘大人言之有理,大明帝国正是有了像刘大人这样处处为圣上着想的肱股之臣,大明帝国才会变得越来越好。” 郝连德的马屁很香,但刘文正没有感受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刘文正已经被架在火堆上,不下令那就是对陛下不衷,对爱人不忠最多是渣男,可是对当今圣上不忠那是会掉脑袋的。 吴鸟朋的命刘文正不在意,像是这种猪队友,刘文正不会有任何的怜香惜玉,只是自己是被郝连德逼得做的,自己的宠物狗自己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但是别人不行。 要儿,要儿,不是自己的幸运日啊,无可奈何的抽出令签,“来人,吴鸟朋三番两次,屡次诬告,现已查明,证据确凿,吴鸟朋诬告罪名成立,本官宣判吴鸟朋死刑,立刻执行”。 “是”几位值班的衙役上前,拉起吴鸟朋。 不经历生死,又怎么理解生命的可贵,如雷贯耳的死字让吴鸟朋三魂七魄移位,脸色呆呆的但不萌,身体也是不受控制的打摆子,排泄系统也是不受控制的开始工作。 “不,大人,我儿子没有撒谎,他说的都是实话”一个女人的身影跑了出来。苦苦拉住拖拽着吴鸟朋的刑部衙役。 此人正是刘玉静,先不说刘玉静的人品,单单从母爱方面她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儿子,疼到骨子里的那种,可是她的爱又是不健康的,是会毁掉将来的。 溺爱从来多败子,清风亭上噬脐迟。京城恃宠终屠灭,卫氏骄奢恶念滋。孟母三迁贤百代,范公食粥大名垂。良材不琢休成器,欲作修梁总是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已经丧夫,马上又要丧子,这哪里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可是承受的,可是善恶到头终有报,种下什么样的种子就要接受什么样的瓜,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可以同情,但不能原谅。 “谢公子,你快点救救我儿啊,我儿可是一直为你做事啊”哭的撕心裂肺的刘玉静苦苦哀求。 夫妻都会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还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兄弟,自己顾好自己吧,什么,谢小东是吴鸟朋的干爹,额,好吧,吴鸟朋的干爹太多,谢小东也不是最帅的那位,干嘛要救他,而且他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刘玉静的哭喊阻止注定没有任何的意义,很快吴鸟朋被拖到了外面,一声声惨嚎传进审案大厅。无数人心被揪了起来,但没有人上前求情。 如果一次次让善良的人牺牲,那么,谁还愿意做那善良的人。 吴鸟朋的生死对于郝连德没有多大的意思,无非就是杀鸡儆猴,今日注定是要死人的,吴鸟朋只是第一个,不死几个人又怎么能震慑住那些居心叵测的人,让他们做事之时有所忌惮,善良的做法是纵容,纵容的结果是无数处理不完的麻烦。 嗯,估计大明帝国也是提倡绿色环保,吴鸟朋的行刑工具不是砍头刀,而是衙役手里的烧火棍。那棍棒抬起放下的呼呼声,那一次次打在屁股上的闷闷声,以及吴鸟朋一次次痛苦的喊声,生命乐章的倒计时。 人生没有彩排,不可以重来。时间在走,我们也在变,走叉了路不能回头。 星星藏于夏夜,烟火藏于人间,种子藏于土壤,渺小的我,只能是随风,风停到哪里,我就落在哪里。 随着烧火棍最后一次重重的落下,吴鸟朋的惨叫也随之消失,生命的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