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洛见出声喝止没有用,急忙吩咐门前的侍卫。
十几个侍卫两人抓一个终于把他们分开,有鼻子流血的,有衣服破洞的,也有被薅掉头发胡子的。战况未名,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见到朱熹洛,张驴子噗通跪倒在地,屁泪横流“刘文正他欺人太甚,老臣好心给他喝茶,他却打我”。
额。好吧,大人物也是喜欢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贼喊捉贼,不过,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看到张驴子这么大岁数的人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跟三五岁的稚童般哭泣,朱熹洛心中早已经站到了张驴子这一边。
“英国公你先起来,这么大的人哭鼻子丢不丢人,”朱熹洛上前搀扶。
心宽体胖,胖人也容易心软。
“不,圣上,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听到英国公恶人先告状,刘文正急忙辩解“张驴子不是人,他说谎”。
“好了,同朝为官,有什么大不了的尽然大打出手,这里是哪,这里是商议天下大事的地方,你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大明帝国的百姓都看在眼里,你们让朕很失望”朱熹洛指着众位一副恨铁不成钢望子成龙最后成了虫的表情。
“圣上,是英国公先动的手”,李玉堂和李近臣也想上前辩解。
朱熹洛不耐烦的挥挥手,“谁对谁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在不合适的地方做了不合适的事情,好了,为了以儆效尤,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下半年的俸禄都别领了,顺便把上半年发给你们也都交出来算做惩罚”。,
“圣上,老臣上半年的俸禄还没领了”听到要扣工资,钱宋也不得不发言了。
“对对对,老臣的也没领”第一次大家这么的默契,一起附和点头。
“那就去年上半年的”。
“去年上半年的也没,,”
“没领也要交”朱熹洛生气了,不就是欠了你们几年的俸禄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还有”,朱熹洛指了指地上的碎茶盏,烂板凳,“这些损坏的东西就由你们赔偿,一个茶盏五十两,一个凳子一百两”。
“额,圣上,上次一个茶盏不是三十两,怎么涨钱了”。已经多次赔付过茶盏银子的张驴子最有发言权,这价格的确涨了。
“是啊,圣上,这凳子只不过是柳木的,市面上绝对不超过十两,一百两,价高了”。刘文正紧随张驴子跟着发言。
“朕说多少就多少,这些物件在皇宫呆了这么久岂不沾点龙气,贵点怎么了,不准再讲价,小德子这事情你来办,开完例会后就挨家挨户的去给我收,一文钱都不能少”。朱熹洛一言拍板,就这么定了下来。
“是,奴才遵旨”,郝连德微笑的看向几位大臣“各位,现在有的可以先交了,外面天寒地冻的,也请体谅一下老臣,哈哈”。
“啪”张驴子从怀里掏出银票,“老臣刚才打坏了两个茶盏,还有本官的俸禄,这是三百两,不用找了,多的就当时给郝连兄弟买酒了”。
“哈哈,那老臣就谢谢英国公的好意了”,郝连德笑呵呵的收下,也没有因为朱熹洛在场而假意推辞。
“啪”钱宋也紧跟其后“老臣刚刚只打断一把凳子,这是本官的罚金”。
“啪,这是俺的”定国公也掏了银子。
四位尚书面面相觑,谁没事上朝开会还会带着这么多的银票,
“那啥,陛下,老臣没带银子”李玉堂脸有些红,毕竟身为吏部尚书,买官卖官就是在他的主持下进行的,随便划拉一点那不是小数目,而李玉堂俸禄也是大明帝国最高的,不管因为何种理由拿不出银子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圣上,老臣早上来的匆忙也没带银子”。李近臣挥了挥衣袖,表示自己身无分文。
“老臣也没带”,刘文正也表示自己没钱。
“刘老头你撒谎,”张驴子揭穿刘文正的谎话“老子刚才给你切磋的时候摸到了,在你右胸口偏左上的位置”。
“不,我没有,我没带银子”。刘文正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哦,是吗,刘爱卿,撒谎可是会尿炕的。”朱熹洛坏坏的笑。
“圣上,我真没带银子”
“有没有,搜过便知。”说完趁着刘文正没注意,张驴子一跃而起把刘文正压在了身下,伸手入怀,一张纸质银票就掏了出来。动作行云流水,不知道私底下练过多少次。
这玩意都能摸出来足可以证明张驴子感觉神经末梢的发达以及敏感,不愧是属驴的。
“圣上您瞧,老臣说的没错吧,刘老头他不老实,这不是银票”说完张驴子爬起身自告奋勇的把银票交个了朱熹洛。
看着手里的银票,朱熹洛满脸的玩味,“刘爱卿这作何解释”。
“圣上,老臣今天早上没得及吃早点脑袋有些疼,影响力大脑细胞的正常运转,记忆力下降,可能是忘记了”。挤出一个睡小姨子被丈母娘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