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仅仅才玩了几把就赢了一千多两,如果照此下去,自己一个月之内可以赢回一个大明帝国一年的GDP。
“哈哈,老郝,这么巧,我管上”老不死看不得郝连德如此嚣张,拆机器卖零件也要管上。
“哈哈哈,老夫吃的盐比你们吃的米都多,玩斗地主你们都是孩子,老夫大你们”,摸摸脸上的胡须。富甲一方也很是得意。
“师父,咱俩是一伙的,都是农民”。老不死库苦不堪言,自己最大的才是A,好不容易有出牌的机会,结果出了个猪队友。
“一伙又咋了,老子眼里只有正义,农民之中也有败类。”
“额,好吧,你说的真对”,心中暗暗问候了自己师祖母一番,老不死只能无言的合上了牌。
“帝师,你大你出”,郝连德,让步。
“哼,”一个鄙视的眼神送给郝连德,富甲一方接着道“一个小三”。
“哈哈,帝师,你真是亲人呢,一个小四,”,郝连德高兴坏了,小四也能有人送。
“管不上”,老不死闷闷不乐,手里握着一把链,算是白瞎了。
“一个小四你都管不上,你啥牌啊,咱俩是一伙的,都是农民”。
“好吧,一个A”,
“哈哈,我一个二,”富甲一方快速的从手中甩出一张二,“红心的,怎么样好看不”,
老不死感觉自己的小心肝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有这么一位队友想赢钱,你让郝连德生儿子试试,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老不死无言以对,只能是伸出大拇指给富甲一方点了个赞,老铁六六六支持一下。
“帝师,不好意思,我这里有小王”。
“切,小王就牛逼了,我这里有小朱朱,大王,怎么样专治各种不服”,
噗通,郝连德差一点跪了,“帝师,杂家是在利用工作时间陪你打牌,咱能不提圣上嘛”。
做贼心虚,工作时间赌博,郝连德也是心有不安的,毕竟自己还是逆顺最后一位状元郎,读书人与赌博挂钩,很影响形象。
“没事,没事,他敢批评你,我揍他,快点,管不管的上”。富甲一方得意洋洋,这是马上要胜利的节奏了。
郝连德闭嘴,你连当今圣上都当牌出了,谁能管的上。
“哈哈,就知道你关不上”,富甲一方屁股翘的老高,满脸堆笑。
“我三带一,没了,哈哈,快点掏钱,快点掏钱”。富甲一方把手里的牌一丢,大胜而归。
“唉,帝师,你先等一等,”郝连德急忙打断富甲一方的得意,问道“三带一是可以的,三带两也可以,可是你带两个还不是成对的那就过分了”
“三带俩,没有吧,老夫打牌从来都是有牌品的”。
郝连德从桌上的扑克中,掏出富甲一方夹在中间的一张四一张五“帝师,搁这呢”。
“咦,看错了,看错了,要不,你把这两张当成九如何”。
“呵呵,四加五等于九,帝师算学学的真不赖”,一个轻蔑的眼神送给富甲一方,“我管上,我又没了”。
气急败坏的丢掉手里的牌,“又没了,我祝福你下辈子还是死太监”。
“哈哈,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再说,掏银子,掏银子,这一次无论如何不打欠条”,
“不对啊,老夫算过,老夫今天天风气顺,禁忌无红,”富甲一方手一指。“说,你们谁穿的红裤衩”。
两位半百的老人急忙捂住了裤裆,异口同声道“你不要乱来”。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肯定是你们有人穿了红裤衩破了老夫的财气。”
“打死都不”。
“切,真小气”。
刚刚焐热的三千两又飞了,富甲一方有些心疼。
“帝师,你知道嘛,你在我眼中一直都得高风亮节,道德典范,一个唾沫一个坑”。
“那不是唾沫,那是冰雹”,同样受到连累输银子的还有老不死,只要跟富甲一方一伙,自己必输,这已经成为规律了,老不死心情很不好,听到郝连德这么夸奖师父,心中很不以为意。
“啪”一个爆栗子打在脑袋上,富甲一方怒喝“混账玩意,不要打断郝连公公说话,你继续说”。
“那是说一不二的人,我曾经听圣上说过,帝师曾经偷了寡妇一只鸡,说十年之后还她十只,十年之后的承诺谁都没放在心中,但是帝师还记得,果真送还十只鸡,而且还是应天府最出名的风流鸡”。
“先不说偷寡妇鸡这一道德沦丧之举,就说还鸡这事,十年的时间,人家那只鸡是不是可以百世同堂了,而且人家养鸡是用来下蛋的,不是吃肉的,再者说了,哪有只偷鸡不偷寡妇的,买珠还椟,很不好。”对于师父这一行径,老不死打心眼里鄙视。
“哈哈。那是自然,吃人家的鸡,自然是要还的”
“所以,上次欠我的银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