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童男,大汉是一阵胆寒,窟窿眼一紧。扑通跪倒在地“官爷,我错了”。
知错能干善莫大焉,不过很明显几位官爷不接受道歉,上前两人对着大汉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知道杨修是怎么死的吗”?官差甲看着大汉,问出了全世界都是答案的问题。
一听这话,彪形大汉着急了,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抱住官差甲的小腿,哭泣道“官爷,我冤枉,那个谁,杨,杨修不是我杀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额,这咋还牵扯到人命案了呢,难道自己表达的有误”看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大汉,官差甲嫌弃的踢开“好了,我知道,就你这熊样,胆小如鼠,杨修肯定不是你杀的”。
“对对对,我是熊,我是老鼠我是老鼠熊”,大汉连连附和,再强壮的男人在官差面前也只能是收起肌肉,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乖宝宝。
嗯,新品种,可能是老鼠与熊的杂交产物。
“那杨修是谁杀的”,一位官差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官差甲心里是五味杂陈,自己这帮手下都是什么人,一群不学无术之人,作为官家人,竟然不看《三国》实在是该死。
“和你们一样,蠢死的”。
揭开这段小插曲,官差甲上前重新关上了门,一切重新再来。
“怎么走了,难道只是走错门了”接待小姐姐看着大门重新关上,满脑袋的疑问。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人呢”徐妈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徐老半娘,顾不起然,人到中年,自然身体免不了发福,水桶腰大象腿是最常见的表象。徐妈也不例外,一身锦衣,绑在了身上,让人感觉随时有憋死的可能。
“刚刚门开了,然后他们又把门关上了”招待小姐把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哦”徐妈也很终于放下心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虽然自己的老板很有实力,但也保不准得罪了一方大佬,遇到更强的对手,人走了就好,自己的心也放了下来“一切都是误会,我们爽歪歪搓澡堂子一向秉公守法,与松江府政府部门也是联谊单位,和平共处,互利共赢,他好我也好,我好他也好,来查我们是不存在的”。
话音一落,只听哐当一声,整个门框终于不堪重负落了下来。打脸速度来得很准时。
官差甲一行官差也很是辛苦,十几人轮流撞了三回,没效果,后来只能大家一起上,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终于集体的力量战胜了这顽固的不肯妥协的门。
官差甲终于如愿以偿的走进了爽歪歪搓澡堂子的大厅。其他官差也鱼贯而入。
“官差办案,男的站右边,女的站左边”。官差甲抽出腰刀,指着众人。额,可能是不经常用的原因,腰刀有些生锈。
“牢头,错了,是男左女右”一位知识渊博的官差提醒。
“哦,是嘛,那好,换回来,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
无法,官差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给官差面子就是不给朝廷脸,打当今圣上的脸,圣上的脸与老虎屁股是一样的,同样摸不得。徐妈等人乖乖的站在了左边,然后又换到了右边。
效果很不错,已经很久没这么威风了,官差甲很满意,自己的这帮手下也很给力,都配合的站在了左边,夹道欢迎,就像是迎接大人物,如果再有捧着鲜花的小姑娘就更好了。
感觉很美妙,突然官差甲看到了自己不远处的一人,左右摇摆,举棋不定,难道是欢迎自己的,只是鲜花呢,腰刀指着他喝到“喂,说你呢,你站中间是个啥意思”。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外面的招待小姐,一个男性特征很明显,女性特征也很明显的那位。
“我,我也不知道站那边”招待小姐很想哭,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自己说啥也不吃那药啊。
“额。这问题还有纠结的,你又不是郝连德”,好吧,郝连公公无辜躺枪。
官差甲感觉自己被耍了,“你在逗我玩呢,不是女的还是男的不成”。
在这种情况,脸已经不重要的,招待小姐也不再羞怯,自己解除武装,“其实人家这里也挺、、”。
“额,嘘”。
“额,看得出来”很多人已经忍不住发出赞叹。
最高兴的当然是徐妈了,眼睛顿时一亮,就像是发现了宝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招待小姐,主要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东西。
“额。还是穿上吧”官差甲有些自卑,“你想站哪边都行,只要不站中间就行”。
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站在一起,官差甲也是很有压力的。
招待小姐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最后还是站在了自己姐妹身边,那帮流口水的男人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