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次伤老臣已经记不住了”说完张驴子就脱去了朝服,露出一身的腱子肉,指着左臂一处伤疤,“这一处是在青州与逆顺藩王作战时受的伤,不过那小子也没落下好处,老子的胳膊受了伤,他的脑袋直接搬了家”。
接着张驴子又指着肚子上一道长长的伤疤说道,“这是与侵略我北方的倭寇作战时受到伤,不得不承认倭寇的刀就是比我大明帝国的锋利,如果不是我老张躲的急,估计就交代了,哈哈”张驴子放声大笑,指着定国公宋钱,“老宋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肠子都断了三节,如果不是药神医医术精湛,老宋也是死翘翘了,”说到此处,张驴子有些动容,“损失最惨的当属闵国公王守义了,家中子弟悉数死于战场,第二代也仅有王继祖王继信两人”活着。
谁说四肢发达的人,头脑就简单,张驴子这貌似胡搅蛮缠的一团胡说,又何尝不是让当今圣上想起为他牺牲的兄弟,为他的江山出人出钱的武臣们,
朱熹洛的心被触动了,王家几乎满门,其余三位国公何尝又不是如此呢,英国公之子镇国公之子更是为了掩护自己撤退而牺牲,张家因此没有了香火传承。
伤疤就是男人的军功章,这一身的伤痕又有何人不为之动容,额,会吧,还是有人的,例如那帮文官,在场的文官无不嗤之以鼻,“马上得天下,不能马上治天下,天下是你们武官打下来的又如何,现在还不是我们文官的天下,所有的大事小事都有文官决定,武人就是莽夫而已,活着就是浪费朝廷的俸禄,百姓的粮食”。
“英国公你辛苦了,如果没有你们这些老臣为朕披荆斩棘,何来我大明帝国,”估计是感动的太多,很快朱熹洛的感激之情就过去,“受过很多伤也不代表你就会治伤啊”!
“圣上,伤着伤着老张我就有了经验,也就懂得了医治的办法”。张驴子还在坚持,就像是劝患者做手术的良心大夫,割包皮,不丢人。
“圣上,老臣也可以为英国公担保”钱宋选择下场,“去年老张家的大黄,大黄就是静君那丫头的宠物狗,平时稀罕得很,有一次大黄跟一条野狗争夺配偶权,不小心脑袋撞墙,不,撞地上了,就是老张替那条狗包扎的,一个月之后就痊愈了,治疗外伤,尤其是自己磕破脑袋这种伤,老张最有经验”。
“对,对,圣上,俺老张有经验,如果治疗出现了问题,李大人出现个好歹,老臣愿意赔偿十万两,不,一百万两”
如此有医德的大夫,出现医疗事故就赔偿,隐患关系相当和睦,当然了人家是吏部尚书,是天官,价格也会高一些,一百万了买吏部尚书的命,张驴子心甘情愿,绝无怨言。
“卧槽,这老不要死的在骂人,把自己比作狗”城府极深的李玉堂也沉不下去了,指着张驴子喝问“张驴子你欺人太甚,你骂谁是狗”!
“哎呀,老李你还在流血呢,不要激动”各位大哥已经下场,定国公也不能当旁观者。身为兄弟就要同进退,“人家老钱是在大比方,比方懂吗,就是你们文人喜欢用的修辞方式,我这个大老粗都听明白了,您,吏部尚书,整个大明帝国最有文化的人岂能不了解”。
“有把人比方成狗的嘛”鉴于李玉堂年事已高,战斗力不能持久,稍微年轻一些的张松鹤选择接棒,“把李大人与狗相提并论,狗能愿意”。
“咳咳咳”李玉堂受刺激了,“是老夫不愿意”!。
“对,李大人不会愿意,下官等人也不会愿意”刘文正搀扶住李玉堂,“狗是什么,狼心狗肺,狗仗人势,就是邪恶的象征,怎么能把大明帝国的栋梁之臣说成狗,道歉,必须道歉”。
“狗能看家能护院,冬天还能做火锅,谁说狗是邪恶的象征”,张驴子反驳。
刘文正很幸运生活在封建社会,否则会被爱狗人士骂的一死以谢天下。
“狗就是邪恶的象征”
“狗不是,”
“是”
“不是”。
“你大爷的,没完没了的是不是”
“臭不要脸的怕了你不成”。
“来,来,来,有奔事你咬我啊”。、
“呵呵,伸长点脖子,老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