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泰尔斯站在书房中央,一脸生无可恋地指着地上的请柬:“准备好了?” “等等。” 艾希达阻止了他。 魔能师幽幽地望着他,缓缓举起一根手指: “这一次,试试这个。” 泰尔斯一愣: “试哪个——” 话音未落,风声突起。 只见那把缺了一角的破椅子从书桌后腾空而起,向泰尔斯飞来! 泰尔斯顿时大惊失色,他下意识地举起手。 “卧槽你搞什——” 咚! 椅子落地,发出巨响。 下一秒,急切的拍门声响起: “殿下,公爵大人!发生什么了?请回答我!” “我们得进去——你让开。” “不,我们一起,数到三,一二三——” 砰! 又一声巨响,轮班值守的两人——二等先锋官里奥·摩根,二等护卫官何塞·库斯塔——合力撞开房门,急冲冲地扑进房间,又齐齐止步,瞪大眼睛。 “殿下?” 只见泰尔斯背对着两位卫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趴在椅子上。 “里奥,何塞,哇哦,今夜是你们啊。” 泰尔斯艰难地回过头来,强颜欢笑: “没事的,就是我锻炼的时候,嘿嘿,有只臭老鼠捣乱……” 摩根和库斯塔扭头检查:整个书房空空荡荡,除了两盏烛台灭了之外,一切正常。 “但是,殿下,您的鼻子……”库斯塔护卫官操着浓重的荆棘地口音,望着翘屁股趴在椅上的泰尔斯,欲言又止。 泰尔斯淡定地掏出手帕,抹了抹鼻子下的血迹。 “没事,没事,你知道,青春期嘛。” 他挥挥手: “出去吧。” 摩根点点头,他走到烛台前,重新为蜡烛点上火。 “可是——”库斯塔还想说点什么。 “出,去。”星湖公爵咬牙切齿。 摩根拉住库斯塔,向泰尔斯鞠了一躬: “如您需要帮助,殿下,我们在门口。” 于是泰尔斯目送着他们离去,带上房门。 少年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不知何时重新出现的艾希达,气急败坏:“我以为你封锁了声音!” “我确实封锁了。”魔能师若有所思。 “但是不同阈、不同魔能师的魔能之间,干扰和相斥皆不可忽视,仅次于传奇反魔武装对魔能的影响。” 泰尔斯被这一串名词绕得有点晕,再加上眼前的狼狈,他拍了拍身下的椅子,不爽道: “好吧,那拜托你,下次再要这么搞的时候能不能提前……发个请柬?” 艾希达盯着那把椅子,不言不语。 “这椅子本来还能再用上一周,但是现在……” 泰尔斯气呼呼地松开手: 可怜的椅子马上裂成整齐的两半,向两边倒去。 “真是谢谢您了诶!” 好吧,这该怎么跟大伙儿说? 公爵大人从缺了一角的破椅子上摔下,磕出鼻血,一气之下剑出无情,让可怜的椅子死无全尸? 但气之魔能师只是缓缓踱步到泰尔斯身侧,示意他噤声。 “现在开始,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须得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说话,”艾希达轻声开口,却无比严肃,“放慢语速,逐字开口,若我让你停下,你就要立刻闭嘴,一个字也不准多言。” 可泰尔斯气还没消: “如果‘多言’了呢?又要怎样?” 艾希达瞥了他一眼,目光冷酷,杀机四溢。 泰尔斯一噎。 他吸了吸鼻子,感受着满满的血腥味,闷闷不乐: “好吧。” 艾希达观察着那把对称分离的椅子: “这种能力,是什么?” “鬼知——我不晓得这是啥,也不知道是怎么学会的,看上去像是罗尔夫的异能,或者某个街头术士的戏法。”泰尔斯没好气地道。 但异能和戏法可不会让我人人喊打,天天逃命。 “不。” 艾希达痴迷地盯着椅子,却摇头否认。 “异能是生命演变的自然,戏法是徒有其表的欺骗,但是这个,”椅子在魔能师的眼前浮起,伴随着他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