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四咂舌，“要是有人一直赏天女散花，那些舞姬就要一直跳？”
伙计点头，“是的。”
程有三觉得有趣，摸出银票，“你这篮子里的都留下。”
伙计赶忙收钱，又额外送来两篮子，说够数了，“有任何事尽管吩咐。”
这就是专门伺候在这个雅座的小厮，方便客人花钱的。
萧彩翡小声道：“我以为就是一篮子，多的银子还要找补回来，合着能给花的一文不剩？”
程三娘笑道：“能来这里花销的，谁还说找补银子的事。”
那多丢人啊，不要面子的吗？
萧家三人默默摇头，有钱人的世界，他们无法理解。
“跳舞站前面那个叫什么名字，送十朵银莲。”
这是隔壁桌一位大人说的，身后伺候小厮连忙上前，“吴大人，那位姑娘唤作空灵。”
“名字不错，再加送十朵银莲。”
一旁有人起哄，“吴大人这是爱惜美人了，如此我便每位姑娘都送上两朵银莲，聊表心意。”
“还是齐大人怜惜美人啊。”
声音大，自然是传到了程小四这桌，萧红翡掰着手指头，“这就几百两了，钱太好赚了吧。”
只恨紫薇阁不是他的。
陆续又有许多人送上银莲，不过此时的众人相对克制，憋着大招准备迎接幽兰姑娘。
此时，舞姬们头上忽然投射下来一束光，而后漫天花瓣飞舞，有人高声喊道：“元五公子赠送天女散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