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手中的刀。传言,他的刀只要一出鞘,就会有人头落地。” “怕什么?无相神宗内还有宗主呢?我们是奉宗主的命令搜查,又不是平白无故擅闯,他怎敢?” “话是这样没错,但那风雪衣虽挂着右使的名头,但从来不属于无相神宗,他做什么,宗主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您不记得三年前的那件事了吗?有一名喝醉酒的黑衣使者无端对风雪衣进行挑衅,出言不逊,他的刀锋一出,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没有了。最为可怕的是他的刀锋上连一滴血都没有沾,对方就倒地不起,杀人不见血。此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你说得有道理。你,你,你,你们几个人跟我进去,其他人留在外面。待会,如果一听到我的命令,一定要立马冲进来。”领头的,他的内心也是对风雪衣有一丝丝的惧怕之感。 “是。” 领头的黑衣使者带着三五个人穿过了风雪衣住处的院落,这院落种满了花草。各式各样的花都有,经过人为的精心打理,十分整齐且漂亮。 可黑衣使者不是来看美景的,在他们的眼中,这些东西一文不值,他们径直穿过,直达室内。 “见过右使大人!”领头的黑衣使者客客气气地对风雪衣行礼道。 风雪衣头也不抬,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