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还是收住了手,不忍心杀我的,不是吗?”
风雪衣难得一笑,他只会对纳兰歆笑。
“真是个傻子,竟然会对要杀你之人笑。”纳兰歆气得别过头,不去看风雪衣。
这天下竟然真的有傻子,都快要被杀死了,还会对要杀他的人发出这么天真的笑。
傻子,真是傻子!
其他的,被束缚着,她也做不了。
“还有一天,你体内的绮罗草毒素才会被清除干净。你好好歇着,从现在起,我会寸步不离地盯着你。”风雪衣收起笑脸,冷冷地道。
真是善变,笑脸和冷漠,无缝隙地切换。
纳兰歆闭目,想要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手脚被床上延伸出来的四根铁链束缚着,呈现“大”字型。在床上躺久了,全身腰酸背痛的,哪都不畅快!
风雪衣也不介意,在屋内最旁边的一方小塌上,运功打坐。
还没有半柱香的时间,床上的纳兰歆就嚷着要解手。
风雪衣被炒得不耐烦,走到纳兰歆的身边道:“你怎么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