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将酒水喝好,将饭菜吃饱,下得桌来。
胡燕青、秦芳泡来茶水,每人一杯喝上,欢声笑语塞满院落。
贺俊伟想起一事,从衣兜里拿出画像,递给白玉天辨认。
白玉天接过,不认识画上人,请教于明智上人。明智上人接过画像,细细辨认一番,因三十来年未见过贺振存,不好辩论。
张天昊接过画像,也好好端详了一番,小声说道:“是有些像,五官虽随着年岁的增长有些差异,但神态跟当年一点未变,眼睛里尽是狡黠之色。”
白玉天心想,青龙堂来到衢州府,打的就是龙威镖局的主意,定在衢州府呆了不少时日,便将画像拿给杨怀陵看,看他是否见过贺振存的真容。
杨怀陵接过画像,偏着头看了好一会儿,似乎记起了点什么,道:“此人好像在那里见过,就是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
耿尽忠、林孝恬听之,起身走了过来,接过画像看了看,惊奇道:“此人是那春香楼的老板,镖局去年还帮他押送过一趟镖去晋中。”
杨怀陵突然记了起来,喜声道:“对,是他,贺员外。”
白玉天连忙问道:“春香楼开在那里?”
耿尽忠答道:“城东菱湖边上。”
一旁的贺夫人起得身来,对着白玉天说道:“白少侠,可否借一步说话。”
白玉天手引着贺夫人入得后院,在一棵大桂花树下的石桌边坐了下来,说道:“夫人,有话请讲。”
贺夫人说道:“白少侠,我家夫君是否跟你说起过泰岳派灭门一事?”
白玉天答道:“的确说起过。不知夫人为何有此一问?”
贺夫人说道:“我家夫君是三绝掌的传人,为了泰岳派,要找贺振存寻仇。身为人妻,自不想自家夫君为了仇恨,而有个闪失,想请少侠出面,帮帮他。”
白玉天答道:“夫人,此事晚辈怕是爱莫能助。一来,门派内部的仇怨,外人不宜插手;二来,就算我愿意出手相助,贺大人也不一定愿意接受。”
贺夫人听之,好生难过地说道:“我夫君跟那恶人修炼的都是三绝掌,要是论内力强弱,那恶人有可能还深厚些。就算我夫君能为泰岳派报得大仇,也将是两败俱伤,身为人妻,于心何安。”
白玉天宽慰道:“夫人,贺振存坏事做尽,死有余辜。就算贺大人不敌,不能亲手报得大仇,我身为屠龙会的死敌,也会将贺振存就地消灭,不会让他再有机会祸害武林。”
贺夫人听过,内心宽慰了许多,起得身来,朝白玉天说道:“白少侠,我夫君为官这么些年来,从未对不起朝廷,从未对不起他所管辖的地方百姓,我很是希望他有个善终。”
白玉天微笑地答道:“夫人放心,我身为江湖中人,虽少读诗书,不懂什么为国为民的大道理,但好人好报,恶人恶报,是非善恶还掂量得来。”
贺夫人微笑道:“白少侠,那我先告辞了。”
白玉天起身,手一伸,道:“夫人请!”
贺夫人出得后院,来到前院,带着贺俊伟跟宁馨儿告辞,白玉天相送在后。
明智上人见白玉天走了回来,说道:“小子,贺景荣若要跟贺振存单打独斗,定不是其对手,你打算怎么帮他报得血海深仇?”
白玉天答道:“李老,门派内的恩怨情仇,不宜插手。”
黄庭道人似有忧虑,说道:“白少侠,若是提前对贺振存下手,屠龙会那些余孽怕是不能悉数清理干净,这样会不会留下隐患?”
张天昊道:“黄掌门说的极是,可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秦浩明插话道:“我倒有一个想法,不知能不能行?”
白玉天道:“师兄,你若有什么好想法,但说无妨。”
秦浩明朝大家看了一眼,说道:“那贺振存三十来年未以真身示人,青龙堂那些人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那个替身曲文峰之所以能代替他贺振存操控青龙堂,不过是手里拿着一块青龙令牌。”
乐啸天接话道:“秦浩明想的没错,消灭了贺振存后,派一个人假扮青龙堂堂主,手持青龙令,四处传信,让青龙堂那些余孽来抢夺镖银,再一举将他们消灭干净。”
胡一秋道:“想法是好,可一时半会儿到那里去找这样的一个人。”
白玉天心中一亮:“胡庄主,你还别说,真有这么一个人。”
秦浩明道:“师弟,你是想让宁镇安来假扮这个青龙堂堂主?”
白玉天笑答道:“师兄,此事要想求个圆满,非我三叔不行。”
乐啸天觉得依靠宁镇安风险太大,插话道:“白少侠,宁镇安先前出卖其义兄,现在又背叛青龙堂,人品实在有问题,这么大的事交给他,怎叫人放不下这个心。”
白玉天道:“乐掌门,我三叔先前出卖我爹,是为了保住他的妻女,为了亲情放弃友情,实属被逼无奈之举。现在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