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住其手臂,柔声道:“白大哥,你好让人牵肠挂肚,以后带上我好吗?”
白玉天道:“好,以后多带上燕燕姑娘。”向府内走去。
张燕儿出发奇想,小声说道:“白大哥,要不今晚你别睡屋檐了?”
白玉天故意问道:“不睡屋檐,那睡那里?你不会是我睡房门口吧。”
张燕儿低下笑脸,小声答道:“房里不是有张床吗。”
白玉天笑答道:“那是你睡的,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我那敢。”
张燕儿羞羞道:“你连莺莺姐那样的女侠都敢动,有什么不敢的。”
白玉天道:“那不一样,崔女侠跟我磕过头,名正言顺的夫妻。”
张燕儿小声道:“磕头多简单,今晚我们就磕一个怎么样?”
白玉天在燕儿的秀发轻轻一拂,微笑道:“这磕头哪能这般轻率行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少哪一样都不够诚心诚意。”朝客厅走去。
张燕儿跟上白玉天的脚步,小声问道:“你跟莺莺磕头时,有这些吗?”
白玉天道:“哪没有。我敬了她娘一杯酒,古前辈做的媒,两情相悦就不说。”
张燕儿很是失望地说道:“那你好好睡屋檐吧。”
白玉天哼哼笑道:“好。人在屋檐下,刚好做个梁上君子。”
张燕儿打趣到:“你那不是梁上君子,是一只满怀忠诚守夜犬。”
白玉天道:“守夜犬就守夜犬,比什么都不是的好。”
两人来到客厅,坐上饭桌,白玉天端起酒杯,敬了净隐道长跟蒋玉凤,让他们久等,深感歉意。
净隐道长喝下美酒,道:“今日在外头可玩的开心?”
白玉天答道:“衢州府四围尽是好山好水,那有玩的不开心的道理。”
净隐道长道:“你是玩开心了,可苦了我。”
白玉天笑道:“我玩我的,怎么苦了你了?”
坐在一旁的蒋玉凤笑答道:“在院子里陪着燕儿妹妹练剑,在镖局一起为你撑腰,那有不辛苦的。”
白玉天给酒杯满上,敬了净隐道长跟蒋玉凤两人一个,道:“那真是辛苦二位了,我在这里赔个不是,等接任了总镖头之位,一定请二位喝杯好酒。”
张燕儿道:“我也要喝。”
白玉天笑道:“好酒哪能少了燕燕姑娘。”
净隐道长两杯小酒下肚,吃起饭菜来,道:“后天,各路人马到齐,是选总镖头的好日子,你可得做好准备,别到时输了气场。”
白玉天朝蒋玉凤看了一眼,道:“有玉凤姑娘在,气场绝对输不了。”
蒋玉凤欢欢一笑,道:“有道长在,那些前来吊唁的客人多少会给些情面,气场定是输不了的。”
白玉天微微笑了笑,陪着张燕儿吃起饭菜来。两碗米饭下肚,喝了一小碗鸡汤,觉得身体很是热乎,下得桌去,漱洗去了。
张燕儿见到白玉天离开,也话别道长跟蒋玉凤,回到后院,入得卧房,坐到在梳妆台前,将自己好好打理一番,好将那份美丽的情感打上一个同心结,死死地套牢白玉天的心。
白玉天来到后院,走到张燕儿身边,正要跟她话个晚安,话到嘴边,张燕儿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张燕儿柔情似水,白玉天情意实难受控,情海翻涌,将张燕儿抱起,朝床沿走去。
相由心生,无我无相。空由心生,无我无空。
刚将张燕儿抱上床,面对张燕儿的美貌与柔情,他欲念纷呈,正想去脱下张燕儿的衣裳时,突然意识到这是夫妻间该有的行为,而他有了名正言顺的妻子崔莺莺,不由自主将伸出去的手儿缩了回来。
白玉天心里非常清楚,崔莺莺是一个无法用言语可以宽解的女人,他无理由选择去伤害她,他也不敢去伤害她。他心里也一直觉得,他喜欢上崔莺莺,跟喜欢上张燕儿一样,都是自发性的,没有任何外界助力。纯粹是那一眼见过,内心瞬间生长出一个美好愿望,佳偶天成。
可好男人就该像好女人一样对爱情忠贞不二。终于发觉到自己错了,一开始就不该以貌取人,不该偷偷喜欢上张燕儿,更不该没事就招惹她,让她意识到自己是个可以移情别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