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或许他们真的是故人也说不定。
“姑娘,到了。”马车停下,许多多掀开车帘,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座四层楼的酒楼。
宾客络绎不绝,站在门外,里边的饭菜香气,就已经飘出来了。
“这家的厨子还不错。”
“是在下亲自调教出来的,姑娘若是喜欢……”
“又是你!”许多多皱着眉打断了池渊的话。
车夫也认出来人就是刚才缠着他们家姑娘的人,顿时面露不善,“你为什么……”
“邱伯!”许多多开口打断了邱伯。
邱伯想问的是池渊为什么会跟着她们。
“不过是巧合而已。”许多多安抚了邱伯一句。
没听人家说,这酒楼的厨子都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
如此说来,这酒楼应该是他的产业。
池渊出现在这里,也是情理之中。
“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许多多说完,吩咐邱伯将马车栓好,自己上了楼。
这地方是拓跋诀在贴子里约好的,许多多想着反正也不远,就没有要改地方,顺着她的话答应下来了。
看着那仿佛身披月华的姑娘提着衣裙,踩着楼梯上楼,池渊心中一动,又将人叫住了。
“姑娘!”池渊快走两步追上去,“在下心知冒昧,但此事乃是在下的心结,还望姑娘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许多多面上满是无奈,心底却不知为何,有些颤意。
“若是知晓了答案,能让你解开心结,不再执拗,那你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