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帮忙的地方,暗中帮一把。”
李修远答应下来,转身出去安排了。
心里却还在嘀咕:说得冠冕堂皇,还不是放心不下小姑娘。
池渊的离开,在忙碌的大理寺并没有激起太大的风波。
大概是朱敬宴和许多多都没对此有太大的反应,故而大理寺也没人过分关注。
最近外边闹了灾荒,有不少难民涌进京城。
朝廷正准备开仓放粮赈灾呢。
这件事情,也是由大司农杨廷州主管的。
杨廷州这一死,税收没办法如约征收不说,就连这些难民,也没了安置。
朝廷一时间找不到能替代杨廷州的人。
或者说,并不是找不到,而是上位者在斗法,谁都不愿意放弃这个肥差,更不愿意让这个肥差落到对手的手里。
朝堂僵持起来,民间却引起了不小的躁动。
难民迟迟没能等到放粮,征收税粮的队伍,又在此时反回京城。
一车车的粮食,在眼泛红光的难民们面前走过。
就好像是一个个衣衫单薄清凉的美人从色狼面前走过,色狼哪能忍得住不动手动脚。
起初没人敢动作,场面还能控制得住,押送粮食的队伍虽然胆战心惊,但也算顺利将粮食送到了司农寺。
可杨廷州死了,司农寺没有人能执掌大局,粮食只能堆在司农寺,没有办法登记入库。
司农寺的场地就那么大,堆着堆着,就堆满了,后来的就只能停在街道上。
入夜后,大理寺才刚刚安静下来,就又被一阵杂乱地喧嚣给惊醒了。
“不好了,大人,出事了!”
许多多才刚洗漱完,还没睡下呢,就又爬起来了。